第7章(第2/2 页)
处玩乐,大约是会被李殊归到和刑沛同类型的那种好友。
下午抵达了S国,收拾行李,去酒店二楼的餐厅吃过早晚餐后,常来此地的同行好友卢玥轻车熟路地带他们去赌场。
赌场冷气开得很足,有股gān燥的香薰气。沈宜游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他们赌了几圈,自己没上桌。
卢玥注意到沈宜游gān站着,就问他:“怎么一把都不来。”
“我又不会,”沈宜游眼睛盯着陶久的牌面,说,“不敢乱花钱。”
“你得了吧,”卢玥笑了,“你爸一个字能买这儿一桌筹码了。”
沈宜游听见爸就头大,装了几句傻,溜别处去了。
他的父亲是一位大书法家,母亲是首都大学的教授。两人在外头表现得十分深明大义,大谈爱情自由,反对性取向歧视。今年年初沈宜游突然出柜,他们方才发现自己其实无法接受同性恋,就地倒戈,把沈宜游副卡停了,至今没再和他联系过。
三年前,沈宜游从伦敦毕业回国后,和人合开了展览策划工作室。大抵是沾了父亲的光,他的事业发展还算顺利,很早就经济独立了,副卡被停也影响不了生活。
但他还有车贷要还,而且房子是父母全款付的,怕他们哪天心情不好了,来个电话让他滚出去,他还是得给自己多留点傍身钱。
沈宜游晃到一台角子机前坐下了,放了钱,一块一块地打。
他运气还不错,赢了几次大奖,角子机里的现金有时多有时少,总是让他不用再放现金就能有地方坐着。
在赌场待了两个小时,沈宜游困得打哈欠了,陶久才终于找到沈宜游,说打算回去了。
沈宜游看了一眼屏幕,机子里还剩五十块,他懒得去兑换,就加了倍率玩了最后一次,想把五十块花掉,谁知竟然打中了角子机的大奖。
角子机模拟钱币掉落的声音,屏幕上的财神笑眯眯地跳来跳去,金光闪闪的数字越滚越大,配有各种夸张离奇的电脑特效。
头奖动静实在很大,身边的客人们全都拥过来。陶久看呆了,不由自主地说了句脏话,又抓起沈宜游的手胡乱揉搓:“手气借我用用。”
角子机头奖的奖金也并不多,但幸运本身就令人雀跃,沈宜游心情很好地将筹码兑回现金,飘飘然走出了赌场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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