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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爸爸也没好气地说,“难道你当初没夸过卢友文?”
“这事怎么能怪妈妈爸爸呢,”诗晴慌忙说,“丈夫是她自己找的呀,人是她爱上的呀,如果卢友文不好,也是她走了眼了!”
“谁没走眼呢?”雨农闷闷地说,“谁不觉得卢友文是一表人才、满腹学问!这,就叫做联合走眼!”
“唉!”奶奶叹口气,“卢友文能言善道,神采飞扬,谁会知道他是这样不讲理的呀!这真是合了那句俗话了:满瓶子不响,半瓶子晃荡。找丈夫,还是找老实一点的好,最起码不会乱晃荡呀!”
我们的谈话,于事完全无补,不管大家讲什么,小双仍然是踪迹全无。李谦已在各警局和派出所,留下了电话号码,请他们有消息就通知我们,可是,电话一直寂无声响。诗尧闷不开腔,只是猛抽着烟,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和卢友文打架的伤痕。雨农的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全是劝架的伤痕。
时间越流逝下去,我们的不安也就越重,不祥的感觉也就越深。起先大家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着,后来,谁也不开口了,室内是死一般的沉寂,只有窗外的夜风,不停地叩着窗棂,发出簌簌瑟瑟的声响。忽然,李谦打破了寂静:
“那个卢友文呢?他在干什么?会不会小双已经回去了?你们想,她除了这里之外,无亲无故,手里又抱着个半岁大的孩子,她能到什么地方去?说不定在街上兜了一圈,气消了。想想丈夫还是丈夫,家还是家,就又回去了。要不然,那卢友文也该到处急着找人呀,他怎么会这么沉默呢!”
一句话提醒了我们大家,想想看倒也言之有理。雨农立刻跳起来说:
“我去卢友文家看看!”
雨农去了,大家就又抱起一线希望来。奶奶急得只念佛,祷告小双已平安回家。在等待中,时间好像过得特别缓慢,每一分钟都像一年般长久。终于,在大家的企盼里,雨农回来了。一进门他就摇着头,不用他开口,我们也知道又一个希望落了空。诗尧按捺不住,他吼着说:“那个卢友文呢?他在干什么?”
“坐在屋子里发呆呢!”雨农说,“在那儿怨天怨地怨命运,怨神怨鬼怨自己,怨了个没完!我问他找不到小双怎么办?他就愁眉苦脸地说:我倒霉罢咧,人家娶太太图个家庭享受,我娶太太所为何来?”诗尧跳了起来:
“我再去揍他去!”
我把诗尧死命拉住:
“就是你!”我说,“如果你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去和小双商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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