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讲道让步大赛(第9/13 页)
劳德说。
“简直足智多谋啊。”尤斯塔斯说,“真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伯弟。”
“即便如此,”克劳德说,“那篇讲道纵然厉害,但加上这四分钟的让步劣势,他有把握吗?”
“放心!”我说,“之前我说四十五分钟,大概是低估了。更正一下,据我的回忆,将近五十分钟。”
“那放手去吧。”克劳德说。
当天晚上,我晃荡过去把事情搞定。老赫彭斯托尔十分谦虚,听说我这么多年后还记得那篇讲道,显得很高兴也很感动,还说他偶尔也想要再讲一次,但三思之后,觉得对于质朴的乡下会众不免冗长。
“如今时代人心浮躁,亲爱的伍斯特。”他说,“我只怕教民都孜孜以求讲道以简短为上,即便是久居田园的礼拜者也不例外,大都市的居民每日奔波劳碌,神短气浮,本以为他们的乡下兄弟并未受到这种精神的浸染。对于这个问题,我和小侄贝茨争论过数次,他现在在山边甘德尔给我的老朋友斯佩提格当助理牧师。在他看来,如今讲道应该简练明快、直截了当,不应超过十分钟,最多十二分钟。”
“冗长?”我说,“老天!你不会是说那篇‘手足之爱’冗长吧?”
“整篇下来足足五十分钟。”
“怎么可能?”
“亲爱的伍斯特,你的惊讶让我受宠若惊,当然,我担当不起。无论如何,情况如我所说。你确定不必适当地做些删减?你认为没有必要删繁就简、去冗存真?比如说,或许我应该删掉对早期亚述人家庭生活那一段不厌其详的补论?”
“一个字也别动,不然就全乱了。”我情真意切地说。
“听你这样说,我由衷地欣慰,那么下星期日我就讲这一篇。”
我以前一直相信,以后也会继续相信,预先下注这东西是个错误、失策、骗傻瓜的玩意儿。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要是大伙坚持从前的起跑投注,那就不会有这么多年轻人失足了。星期六上午,我刚吃完早餐不久,吉夫斯走进来说,尤斯塔斯打来了电话。
“老天,吉夫斯,你看是什么事?”
不得不承认,我这会儿有点风吹草动就坐不住。
“尤斯塔斯先生并未向我透露详情,少爷。”
“他是不是慌了神?”
“听声音,的确有些失魂落魄。”
“你猜我怎么想,吉夫斯?一定是大热门出了岔子。”
“大热门是哪一位,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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