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2/3 页)
个女人人家就能赞美他伤疤一次,他还得感谢妹妹我这份大礼,是不是很贴心?”
我点头,“贴心,不能再贴心了!”
祁牺看一眼我的眼睛,眼底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就像平静的湖底游过嬉戏的鱼,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清波微澜,缓缓荡漾。
我就是条神仙鱼,活在她的眼波里。
她右手抚上我的脸,拇指轻轻摩挲我脸颊的皮肤。
“我被赶出祁家那天,我爸死了。”
她说,语气很平静。
跟她打魏玲那天一样,她跟我走在科大后面那条人很少的巷子里,说话很平静,脸色很平静,眼光很平静,静得我好害怕天上的云能会进她的眼睛里。
我握住她抚摸我脸颊的手,五指□□她的指缝,轻轻往下扣。
“我哥带着两个律师到祁氏国际召开全体同事会议,律师拿着几分文件,说是我爸的遗嘱,把他所有的资产留给我哥,上边摁着我爸的手印。还有一份亲子鉴定书,上面的证明是我是我妈和别的男人的野种,而不是我爸的。我不是爸的亲生孩子,祁家血统最高贵的就只有他了。中央王座骑士团的那些人大概只承认我哥了吧,谁都知道要弄一份假的鉴定书对我哥来说多容易,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我哥啊,从小就闷,不爱说话。他比我大三岁,我七岁,他也就十岁。他养兔子,却不给兔子喂食,我就问他,哥,你怎么不给兔子喂白菜,我哥说,他喜欢看兔子被折磨的样子。他总是喜欢用行动来代替语言,那天晚上,他拿着爸送他的佩刀走到我面前,一句话不说直接就是一刀,最后对着躺在地上不停流血的我说:我砍你一刀,血流完了死了正好。要没死,算我送你一命,以后再见就不客气了。呵,呵呵。”
我把头深深埋进祁牺怀里,两手紧紧圈住她的腰,安静听着她的心脏。祁牺的心脏一定特别漂亮,跳的时候特别有力量,嘣嘣,嘣嘣,跳着命运的交响曲,倔强,坚强,不屈。
她低头吻我的头发,说,“半年前我被赶出去的时候跟他说,我不在乎祁家的资产,不在乎中央的王座,我只想好好照顾爸爸妈妈,和家人快乐地生活,包括哥哥一起。他要什么我都给他,他要我滚,我收拾东西马上滚。可是,我想知道,爸爸身体一直很好,为什么短短几天时间就得了莫名其妙的病,一夜猝死?
“爸爸生病时我一直陪着他,从没听他说过什么遗嘱的事情,就在爸爸出事那晚,我哥突然把我叫出去,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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