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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砖地,一片静寂;等待。
由于种种原因,我情绪紧张,这也跟头一次一样。我把行李袋放在藤沙发上,走进音乐室。一个人从古钢琴后面站起来,仿佛他早就坐在那里等着。我们谁也没说话。
“你认定我会来吗?”
“是的。”
“尽管你给我写了那样的信?”
他盯着我看,后来把注意力集中到我手上——十天前我路遇那伙纳粹官兵与之搏斗手上负了伤,虽然已经结了疤,但还留有红药水的痕迹,是学校护士给涂的。
“你可得小心,别染上破伤风。”
我阴冷一笑:“我打算让它染上。”
他不做任何道歉,也不做任何解释,甚至不回答我的问题。情况很清楚,不管他对两位姑娘交了什么底,他还是打算把对我的欺骗继续进行下去。我从他背后透过窗户看见玛丽亚端着盘子走过。我还看见了别的东西。摆放淫秽古董的柜子里“莉莉”的旧照片不见了。我把行李袋放在地板上,双臂在胸前一挽,又对他淡然一笑。
“前天我跟巴尔巴·迪米特雷基谈过一次。”
“哦。”
“我总算知道了,跟我一样的受害者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受害者?”
“没有选择余地就被迫接受痛苦的人都是受害者。”
“听起来倒像是给人下了个绝妙的定义。”
“我更想给自认为是上帝的人下个定义。”
最后他笑了。我的话显然是在讽刺他,他却似乎把它当成了恭维。他绕过古钢琴向我走来。
“让我看看你这只手。”我不耐烦地把手抬起来。各指关节严重擦伤,但大多已愈合。他仔细看过之后,问是否伴有败血症。接着他望着我的眼睛。“这不是有意的。这一点你至少总该接受吧?”
“我再也不接受任何东西了,康奇斯先生,事实真相除外。”
“不知道真相你可能会更快乐。”
“我愿意冒这个险。”
他仔细端详我的眼神,然后稍一耸肩。
“很好。咱们吃茶点吧。”
我跟他走到柱廊上去。他站着倒茶,颇不耐烦地挥手叫我坐在他对面。我坐下来,他又挥手指向食物:“请。”我拿起一块三明治,但没吃之前先对他说。
“我以为两个姑娘将和我一起听你讲真相。”
“她们已经知道了。”他坐下。
“包括你假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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