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3 页)
畿刚薨了康王,若是巡城司里再出了人命,难免晦气。
两个负责照料的士兵瞧着裘云事忙,顾不上这少年的安危,猜测这人怕也早被晋王抛诸脑后,两人一合计,索性用被褥给这少年一卷,扛起来就要丢出门去。
“扔啥呢?”穆谦下马车时,正撞见两个士兵一前一后扛着个铺盖卷,就要往外仍。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穆谦上前,翻了一把被子就全明白了,瞬间生了一肚火。本想发作,转念一想这京畿本就是拜高踩低之地,这巡城司未因着少年拿他好处,他又不是权倾朝野的重臣,也无威势让巡城司忌惮,事情被做到这般也能理解。
穆谦按下火气,没再说什么,冷着脸抿着嘴,伸手似有深意指了指两个士兵,然后把人带回晋王府,安置到了待客的翠竹轩。
穆谦带着现代的记忆,他有着当代青年的热血豪情、见义勇为,他共情能力强,相比那些从小在权利的泥淖里艰难求生的皇室子弟,他的血还是热的!穆诀已死,他做不到眼睁睁再看着另一个无辜之人因他而死,故而又请了医官前来为少年医治。
这次上门的是国手赵太医,赵太医右手把在少年纤细皓碗上,左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捋着花白相间的山羊胡子,眉头紧锁,似是遇到了疑难杂症。
穆谦坐在翠竹轩的正堂等了半个时辰才把赵太医等出来,倒不是他性子沉稳,主要是他伤了脚踝,行动不便,要不然早就焦急地来回踱步了。
“恕老朽直言,榻上的公子可是王爷的亲故?”老太医一边放着挽起的衣袖,一边问。
穆谦略显心虚的挠了挠头脑,这家伙是被自己砸成这样的,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岂非害自己损了阴德。
“不是,本王只不过误伤了他。”穆谦说着,朝赵太医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示意他胸前的伤是被自己砸成这样的。
“这位公子胸前肋骨有三根断裂,有一根差点伤到肺叶,幸亏医治及时,未伤及性命。此外,他肺腑间患有旧疾,如今发起高热,也是因为旧疾迟迟未愈,当小心看护,稍有不慎,恐转为肺痨,届时就回天乏术了。如今,如何救治,若是有心为他细细医治,老朽便为他拟个周全的药方,若是不然,只医着肋间,用些猛药退了热,也是可以的。”赵太医见多识广,也明白这些达官贵族门内的有着诸多秘辛,不该自己多插手的,绝不多事,如今把病情说透,至于如何医,医到什么程度,他剩下只不过听吩咐罢了。
“没想到他还有旧疾……”穆谦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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