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即深渊(第5/16 页)
眼尾带勾地笑了起来,混不吝的模样,透出一股邪气。
「谁送你回来的,怎么把你淋成了这样?」
我绕过他进了浴室:「打网约车回来的。」
他倚在门框上,笑道:「下次再不许这样了,没得感冒了,还要我伺候。」
我泡在浴缸温热的水流里,止不住地周身泛冷。
路征就站在浴室门外,被灯光烘托出鬼魅的暗影。
我看着眼前的人面目全非,生怕下一刻他就会冲进来,隔着扇门,一直紧紧地盯着他看。
他却悄无声息地走了。
我紧紧地抱住膝盖,反复地告诫自己,没指望许清柯查出真凶,那么一切就只能靠我自己了。
路征又一次出现在了门口,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阿衡,泡澡别太久,当心着凉。」
「马上就好了。」
我长发湿答答地走了出去,路征找来了一块毛巾,动手给我擦起了头发。
「怎么抖成了这样,怕冷?」
他说着转过了我的头,把额头贴了上来,轻轻地蹭了蹭:「没发烧,阿衡为什么会发抖?」
我看进他狭长的双眼里,那里漾起了笑意,藏着无尽的温柔。
「怕我?」他调侃地笑道。
「头发在滴水,淋得……我冷。」
路征扯下包在我头上的毛巾,细心地擦去了湿水,让我枕在他腿上,用吹风机吹着我的头发。
我闭眼含住了泪水,感受着他手指穿过发间带来的一簇簇酥麻感,极轻极缓,极其地撩人。
路征从来不曾强迫过我什么,他向来撩人,只会点火,步步引着我迈入无边的深渊里。
而我此刻,竟贪恋着他指腹按压的触感,以及这该死的温柔。
6
我约了二伯去水库钓鱼。
二伯是退休的老警察,这些年一直在帮我调查许嘉禾的案件。
我将路征的事和盘托出,二伯闷头抽烟,脚边蹍了一地的烟屁股。
「嘉禾就是在这个水库被人捞起来的?」
二伯哑着嗓子道:「就在这水坝的死角,那时正值汛期,连下了七天的大雨,等到钓鱼的人发现他时,他已经被河鱼吃得不成样子,什么证据都毁了。」
我死死地抓住了手里的栏杆。
「那天他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拿着我的书跑去书店排队等签名,他不应该也不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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