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开笼听去此夜别卿(第2/8 页)
赘,只摸得到肌冷肤滑,竞雪欺霜。
他抱着她的肩胛,把脸埋进了女郎坚挺的乳峰间,任她轻柔舒缓地挺动翘臀,里满黏稠的爱液、小动作地套弄着勃挺已极的怒龙杵;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失控流淌的热泪沾湿了乳肌,与沁出的大片薄汗混作一处。
我只要你,他说。其他什么都不要。
像这样就好,我能同你做上一辈子,到老了还硬……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到底是为什么啊!
漆黑的液状空间里寂静无声,连他倾尽灵魂的嘶吼也听不见,鹿希色却已将至高潮——做过太多次的结果,二人对“如何使彼此尽兴”已臻化境,像这种小幅度摇臀、轻缓而持续的女上位,就是非常厉害的杀着,与乍看无害的绵软外表不同,有着决战等级的巨大杀伤力。
鹿希色能完全控制杵尖刮擦的位置频率,同时束紧爱郎最易出精的根部上方三分处,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能同归于尽,她习惯在交欢之初来上一次,射精后男儿能迅速勃起,之后便难射许多,玩得更持久;万一中途被什么事打断,女郎起码也爽过了一回,横竖不亏。
“你这算盘也打太精了啊。”应风色还记得她那股子得意洋洋,听着颇有些哭笑不得。“酒席才开便吃大菜,你是穷怕了,要里子不要面子了都。”
鹿希色恶狠狠瞪他一眼,笑得又娇又飒,气势汹汹:“又不是你摸黑走了大半夜山路,说得这般轻巧!要是磨磨唧唧半天,突然又给人弄黄了,这火我找谁负责灭?”
“小淫妇!”他再也按捺不住,整个人都快给欲焰烧干了,装出横霸凶恶的模样,一把将鹿希色扑倒,剥了个精光赤裸,一手一个攀住她坚挺的蜂腹玉乳,淫笑道:“这般贪食,看为夫如何整治你!”
“悠着点啊。”鹿希色吃吃笑着,媚眼一挑,满满的都是衅意。“我胃口大还嘴挑,小心别闪着了腰……啊!”噗唧一声娇躯酥拱,狠话这都没撂完,便尝到了厉害。
应风色好想听她的声音。
想听女郎叫得魂飞天外、宛若哭泣般的娇啼,当中还夹杂着“快一点”、“还要”、“大力些”之类,很难判断是逞强或淫浪的急促命令,往往喊完又接着哭叫起来,就像她周身透着的难驯野性,令青年无法自拔地深深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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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涌现的霎那间,跨坐在他身上的鹿希色也同时到达高潮,本已十分紧窄的蜜膣用力掐挤起来,不住从交合处挤出带着大蓬气泡的黏稠白浆,将杵茎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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