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风没吹过(第3/11 页)
之门外,大概没有人这样油盐不进、滴水不漏地拒绝过他,陆泽苏是天之骄子,他表面温和,但骨子里就是征服和占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现激起了他的挑战。
在我又一次冷淡地拒绝他后,他突然冷笑出来,他眉眼非常英俊,一直风度翩翩,那天却冷淡地看着我:「纪小姐,我承认我对你很感兴趣,但欲擒故纵过了头,就令人生厌了。」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双眼坦荡直视他:「陆先生就当我是欲擒故纵失了度吧。」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样挫败的表情,不过挫败之后他又突然笑了出来,终于不再是那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审视者的姿态,我看见他眼中的惊叹和打量的好奇,他笑了笑:「是我看轻你了。」
那之后他依旧追我,只是不再是鲜花礼物,他偶尔会自己开车停在剧院门口接我,偶尔会约我去相熟的餐厅。
因为他的姿态和距离保持得恰到好处,不令人厌烦,彬彬有礼又不容拒绝,我偶尔会答应和他吃一顿饭。
抛开那些冷漠和绝情,他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英俊多金又博学多识,聊起天来旁征博引,绅士十足,带着恰到好处的幽默。
只要不爱上他,他就是个好人。
渐渐地竟然有成为普通朋友的潜质,直到他有天问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餐厅璀璨的水晶吊灯令人的表情无所遁形,他额上的发有些凌乱地搭在额上,凌厉的五官柔和,倒显得有些温柔,只专注地望着我。
他运筹帷幄,这大概是头一次遭遇滑铁卢,所以想刨根究底。
我愣了愣,拿起手边的水杯掩饰地喝了一口,然后才笑:「那样多的人喜欢你,就我一个漏网之鱼,陆先生何必如此耿耿于怀。」
他意味不明地打量我,半晌才势在必得地举杯,说:「可我只想得到你。」
那之后我就开始躲着他。
真正心动是我的一场演出,话剧的最后一幕是我独舞,但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调音设备失灵,我一个人站在偌大的舞台中央,灯光打下来,寂静无声,我踩不到点,只能寂静无声地旋转。
直到陆泽苏架着大提琴从后台上来。
清越的乐声从他的弦间倾泻,是巴赫《G弦上的咏叹调》。
我在旋转的间隙和他四目相对,他只望着我,昏暗的灯光下眉眼缱绻,仿佛是情意。
直到独舞结束,他含笑朝我伸出手,说:「过来。」
我定定看了他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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