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第2/3 页)
失神割破了手。
路宴连忙捧着我的手,细细看了下我被划了一条口子的手指,皱起了眉。他放下我的手,起身去了一边的柜子拿出了急救箱。
他一边给我擦上碘伏,一边朝手指吹气:「疼吗?」
我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点了点头,带着哭腔道:「好疼。」
心好疼。
为什么我的路老师,曾经经历了那样的事情。
路宴的动作又柔了一些,最后轻轻给我贴上了创可贴。
「以后不许再自己收拾了。」路宴开始的语气有些严厉,最后抬起头来看到了我含着泪的眼眶,语气一下子就柔了下来。
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我哭着说:「好。」
路宴神情慌乱了起来,他放好东西把我搂进怀里,一只手轻轻擦了擦我掉下来的泪:「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摇摇头,可是泪根本不受控制。
「你如果再哭,我只好给自己也割条口子了。」路宴慌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了这话,我连忙咬住下唇,让自己不要再哭了。
路宴抱着我坐在沙发上很久,我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看着他握着我手的手,低声问:「老师,你的父亲是路兴?」
话一落,我明显感受到了路宴的身子一僵。
路宴握着我手的手揉了揉我的手掌,他指腹有轻微的茧,刮得我的手掌有些痒。
「嗯。」路宴低低应了一声,「十四岁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路兴。」
轻笑声带着嘲讽:「可笑吗?」
我摇了摇头。
可笑的是我。
他十四岁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路兴,而我二十一岁知道了自己父亲种下的恶果。
24
路宴又做噩梦了。
以往每次我都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但这次我知道。
当他拉住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说救我的时候,我的心像是被人撕成了无数块。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慢慢拍着他身上的被子,哭道:「好。」
路兴又来过一次,给我留下了一张去M国的机票和一张没有密码的银行卡。
我把它们收在了路宴绝不会翻到的抽屉里。
在路宴这里两个月了,我没有给他做过一顿饭。每次都是他回来把我抱到厨房,让我坐在操作台上看他做饭。
他几乎不让我做任何事,除了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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