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章(第2/3 页)
候,像林间受惊的小鹿。
我该庆幸,幸好,幸好她没有躲避我。
两天没合过眼,我本不困,待在她身边,闻着熟悉的淡淡暖香,望着那道身影,整个人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就沉入睡梦。
梦里萦绕着暖暖的风、饭菜的香,我不愿醒来,一道念头闪过,你和她已经结束,猛然惊醒。
寒冬的那条薄毯、夏日的那杯开水、明亮的眼神、温柔的笑…已经无孔不入的浸润我的生活,我不想失去她。
宋贺晚番外<ol><li><li><ol>
我妈又给我打来电话,话题经久不变,让我去相亲,不然就把女朋友带回家。
我在内心自嘲,25岁,很老吗?
才从手术室里出来,手上乃至整个人身上萦绕着一股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是我永远闻不惯的味道。
我们家算是传统的医学世家,我爸是一所私立医院的院长,我妈是首都某高校的教授。
我的人生看似一帆风顺,实则并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余地。
白色于很多人来说是纯洁、干净的象征,于我而言却是无止境的压抑和沉闷。
从小到大,父母家人把很多东西捧到我的面前让我挑选,看似对我无限纵容宠爱,实则只有那一个才是被拟定的正确选择。
挂断电话,有护士把病例递给我,行动之间有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
又到了栀子花的季节了吗?我望向窗外灿阳。
初初见她,周围也是栀子花的气息,那是我第一次对白色赋予了新的意义。<olstart="2"><li><li><ol>
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可是那天空气中淡淡的香气、无力吹过携带着热流的微风、临近楼道朗朗的读书声,我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天上午,我妈又一次没有告知我就为我报名了某项竞赛。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兴趣特长班」与我的兴趣并不相关,而是看她觉得我需要什么特长;各类课外补习班是直接把课表递到我手上;甚至运动在她眼里都有合适与不合适之分;我的耳边不是「你觉得」「你喜欢」而是「适合你」「你需要」。
我好像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
我觉得自己似乎要喘不过气,一张无形的大网闹闹的压制住我。
我生平第一次翘了课,下午两点,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篮球场的橡胶地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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