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章(第2/3 页)
说早年间他老婆死了,因为家里穷儿子也一直没讨上媳妇儿,现在家里只有他们爷俩。
小韩给我们开门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我自认为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但是小韩长得实在是太……
塌鼻子、小眼睛、大脸盘子和一张凸嘴,满脸疙疙瘩瘩跟被陨石群砸过似的。
而且他个头也就到我肩头,估摸着有没有一米五五都难说。
我面上表情不变,心里暗叹这可真他妈的是难看他妈给难看开门,难看到家了!
看来这讨不上媳妇儿,也不光是因为穷啊。
看着我跟刘槐手里拎着的烟酒后,他面色好看了许多,从我手里接过烟侧身道:「进来吧。」
老韩家很破旧,都2013年了,村里但凡手头有俩钱的人家早盖了小平房了,他家却还是老式的砖瓦房,又旧又破。
一进院子,我就被震住了,脏污的看不出颜色的地面一地猩红,鲜血喷洒的到处都是,跟凶杀现场似的。
我后背一僵,正要说话,小韩就指了指院子的角落:
「别怕,那是我爹昨晚上上供杀的鸡。」
我顺着看过去,果然在院子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小小的神坛,上面供着一个怪模怪样的木雕,下面摆着只割了脖子的鸡。
「老韩这些年脑子不大好……」刘槐凑过来低声道,「说是吓掉了魂了。」
我心里一紧,壮着胆子跟在他后面进了屋。
四周都被烟熏得黑漆漆的逼仄小屋里冷得要命,玻璃破了一块草草的用报纸糊上了,光都被挡住了。
一边角落的凳子上摆了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的毛皮,看着好像是熊皮。
看来这老韩还真没吹牛,手里是有两把刷子的。
屋里一丝热气儿都没有,别人家头着几个月就烧上炕了,但老韩居然就这么躺在冷冰冰的炕头上,我伸手一摸,炕上冷的跟小龙女练功用的寒玉床似的,几乎都要往外冒冷气儿了。
好家伙,这可真够抗冻的。
「老韩叔,」刘槐搓了搓手朝着炕上喊道,「我这兄弟想跟你打听点事儿!」
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槐也不生气,继续道:「他老婆可能被大马猴子抓走了,想跟你打听打听——」
他还没说完,床上的被子就一下子翻了起来,一个佝偻着背的干瘪老头猛地坐了起来。
这可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小韩我觉得长得就是我生平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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