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第1/3 页)
p>谢绥蹙眉:「曦儿,你在说什么?哪里有声音?」
我跑到墙边,那种刺挠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就是在这里,你没听到吗?」
谢绥眼中精光一轮,神色自如摇头:「我什么也没听到。」
我问遍了侍女,都说没有听到。
过了两日,那种声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斛珠子洒在地上的声音。
每夜子时,万籁俱寂,夜深人静时,这种声音总会响起。
连着五日,我都被这声音惊醒。
大费周章地起身查探,一无所获。
到最后,我只有点满一屋子的蜡烛才敢躺下睡觉。
最诡异的是,守夜的侍女都说不曾听到,她们觉得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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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夜半,又起身探寻珠子声无果,我几欲崩溃,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号啕大哭。
谢绥提着一盏灯推开了我的门,他拥我在怀,语气温柔:「不怕,我来了。」
「是不是你洒的,是你找人洒的珠子?」我恶狠狠地瞪着谢绥:「你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曦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谢绥神色哀伤,满脸不解道:「听侍女说你睡得不安稳,我赶来找你,你——」
体内的理智被熊熊燃烧的怒火吞噬,我目眦尽裂地揪攥住他的衣领,手都拽得作痛,嘶哑着声音咆哮:「我是心智健全的一个正常人,你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得失心疯。你这个鸠占鹊巢的赝品,把我的谢绥还给我。」
谢绥眯着眼睛看我,反问:「曦儿,我若不是真的谢绥,我为何要费尽心思将你留在身边?为了你,我不惜忤逆父皇,如今还有伤在身——」
「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望着这个全然陌生之人,一字一顿道:「你是阴沟里的老鼠,是永远见不得光的可怜鬼,你占了别人的躯壳,做戏的功夫却是蹩脚。」
「你不知道谢绥,他为了得到朝臣的肯定做了多少努力,他日日勤学,从不敢有一日的懈怠。他虽看起来不好接近,寡言少语,却极是尊师重道,礼贤下士。」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他对所有人都很温和,却偏偏只对我冷脸。」
「为了坐稳太子之位,他甚至自请随军出征。可你呢?你竟为了婚事去忤逆圣上你让朝中臣子多么心寒,他们一心拥戴的太子竟是这样一个意气用事、耽于情爱之人?你知不知道皇帝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啊?你这样蠢笨如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