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第1/3 页)
有点慌乱,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对我说:「我不想伤害我最好的朋友,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吧。」
杜琳也算一个大美女,只是情路坎坷,遇到的不是骗钱就是骗色的,之前还被一个程序员男友骗了几万块,她吐槽说连程序员都变渣了现在这年代好男人只能到庙里找了。我估计她对我也有点意思,因为前一晚我醉的比她要厉害,是她领我去酒店开的房。
我点燃一根烟:「你不说我不说,她就不会知道,也不存在什么伤害不伤害。」
杜琳想了半晌,躺回到我身旁,把我嘴边的烟夺走,她说:「那你要保证,千万别说漏嘴了,阮颜会恨死我的。」
此后每隔两天我们就出来开房,可能是出于报复心理,又或是杜琳床上技术娴熟,我体会到和阮颜在一起时未曾体会的刺激感。
第一场戏,是老枪请的几个混混,拿着铁棍钢棍找到我家,把我「揍」了一顿,当时阮颜吓坏了,那几个混混恶狠狠地指着我说,要是还不还三十万赌债,下次就把我的手给剁了。
混混走后,阮颜帮我清理脸上的伤口,她的眼泪大滴大滴流下来:「你为什么要去赌博,还欠了那么多钱?」
我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说:「都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管怎么样,她肯定不会再惦记那几个钱了,我一直等着她和我摊牌,没想到她还挺有耐心,只是在家里默默地做家务。
第二场戏,是银行的人找上门来,他们拿出合同说房子已经被抵押出去,我们最多可以住到下个月十号。
阮颜从那时起就变得憔悴,估计是我打乱了她和奸夫的所有计划。
如果是正常的离婚,婚后财产是一人一半,这套房她也能分一百多万呢。
她经常在夜里唉声叹气,我侧着脸装睡,心里不停冷笑。
最后一场戏,是我生日那天,阮颜早早的给我发来信息,要我回去吃饭有话和我说,看来是憋不住了。
但是,我怎么可能给她蹬我的机会?
我把杜琳约到酒店,杜琳有点放不开,说过生日还是应该回家,阮颜还在家等着呢,我猴急猴急的把杜琳剥个精光,这姑娘是那种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人,很快就进入状态。正在我们胡搞一通的时候,阮颜电话打到杜琳手机上(因为我早早的关了机),杜琳不想接电话,我却把接听键给按了。
像是恶作剧一般,我腰上不断使劲,杜琳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有一茬没一茬和阮颜说话,偶尔还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