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1/2 页)
也没再来过翠竹苑。
去跟老夫人请安时,偶尔听说了句,是近来水患流寇生出不少动乱,裴砚忱亲自带了人前去平乱。
裴砚忱不在府中,容家关于婚事的拜帖也接连递来了府中,姜映晚每日除了给老夫人炖滋补汤便是处理与容家的婚事,
那日在翠竹苑中的异常,很快便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而淡化直至被压在一旁。
又是一场雨水过去。
媒人提亲的日子定了下来。
就在三日后。
这天,姜映晚照例给老夫人送来了滋补汤,并陪着老夫人说了会儿话。
她走后,老夫人脸上慈爱的笑意渐渐落下,转而眉目间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忧色。
她按着额头,问身旁的方嬷嬷。
“砚忱那边,可有来信说何时回来?”
方嬷嬷摇头,“不曾,大人只来信报了个平安,未提及任何与归期有关的话。”
说着,方嬷嬷将补汤递过来,她问:
“老夫人,您是担心这次平乱之事吗?要不让人给大人传个信?”
老夫人摆手。
“我倒不是担心平乱,是晚晚这边,也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跟有事要发生一样。”
“还有砚忱,砚忱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他若是真动了心思,不好说晚晚与容家的这门亲还能不能成。”
老夫人长叹了口气。
摆了摆手,道:
“也罢,虽说与容家的这门亲定的仓促,但若早些定下亲事,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也总归是好的。”
—
而另一边。
南部郢城外山林旁,一场隐没在山雨中厮杀刚结束,雨水停歇,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浓重的血腥气。
就连林中树梢偶尔滴落的雨滴中都混着血水,在大战之后的沉寂中“啪”的一声砸在树叶堆积的地面上,就像鲜血砸在青石路面上的闷声。
无数黑色劲装的隐卫将落败的刺客押进甲车,除却不时偶尔从树梢滴落的血水声,便只剩林间呼啸卷起的冷风嚎啕。
裴砚忱翻身下马,一身冷厉薄肆威压,踩着地上的枯枝落叶走向前面未被战况波及的两棵枯树下,眼睑下压,冷而薄的眼皮在垂覆时浸出暗藏的锋芒锐利,捏着帕子擦手上沾染的血迹。
段逾白避开地上的狼藉与血水,随口吩咐了两句身旁的下属将活口的刺客看好以待回京扔进大理寺审问,便往裴砚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