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章(第2/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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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玙拿住我手,轻轻摇头:「此处只有你我,担心什么,你是我妻,我是你夫,事无不可对人言,尽可对颦颦言之。」
说罢,又咬我耳朵:「我与谢岌并未交恶,许多事你看不明白,便细细揣摩,也能学到许多。」
闻言,我唯有点头。
(四)
临近傍晚,我和王玙一齐回到王家。
每逢初一十五,我们总会与长公主一家团聚用膳,今日也不例外。
坐在桌前,长公主不住打量我:「颦颦似又瘦了。」
王玙给我夹了一筷子鱼脍,施施然道:「这几日山东急报,多亏她协助我处理事务,许是累到了吧。」
闻言,长公主面色略有回温,我连忙低头陈情:「谨记为夫主分忧,不敢有一日或忘。」
另一头,其父王术似有话要说,只是到了嘴边欲言又止。
王玙淡淡道:「食不言,寝不语。若有话说,父亲可以私下里寻我。」
王术闻言,低头吃菜,筷子夹得飞起。
如此情况,恐怕是长公主又吹了什么枕头风,两人都要敲打我,却又碍着王玙不敢直言。
于是当夜就寝,王玙来解我腰带,我便果断将他推开:「癸水后易孕,现下已过去十天了,郎君还是等到下一次吧。」
他算算日子,面色一变:「要我等二十天,那不是打熬坏了?」
「再说了,癸水后易孕,又是什么带下医名言,我为何没听说过?」
我小心地觑他表情:「是一位与长公主交好的贵夫人说的。」
王玙「哦」了一声,一手在我腰肢上揉捏:「放心吧,中间隔着二十天呢,郎君叫你天天有。」
我听他如此慷慨,也只有半推半就地爬上去。
王玙今日兴致颇高,好一番帐钩波动,红被摇曳后,释出一声轻叹:「何人能比颦颦?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他这厢口吻满意,而我颇有绝望地盯着昏暗的锦帐,一言不发。
他见状,一手搂了我,一手在我后背轻抚。
「你怎了?」
我终于忍不住,道出心中困惑:「我不懂,旁的女子嫁人,只需夜里伺候好夫君,怎么我嫁了你,白天黑夜连轴转个不停?」
黑暗里,王玙眉头一挑,神情兴味:「你若是个妾,自然只需夜里操劳。」
「可你既做了我妻,自然不光夜里操劳,白日也要操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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