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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厉害的嫁妆。」
「隐居前,我将一半兵马给了贾南望。我没告诉贾南望,那些军队只是暂放他那儿,他们只听命于我的令牌。我知道你不会甘心把蛮蛮锁在山上一辈子的,等她哪天想下山了,就带着我令牌去玩儿吧。」
我从没有想过要离开母亲身边。
也没有想过,决绝离开的人,会是父亲。
我换了好几副人皮面具,在城中蛰伏三日,确定贾南望元气大伤无暇顾及许多后,悄悄潜入他后山的兵马根据地,凭借令牌,带走了一半军马。
最后离开时,我在山道上看见了墨裳身影,他纵马山头上,月下一身光华流转。
他真的听了我的话,再没戴过玉饰。
他也没有向父亲告状,只是独自来送我最后一程。
冷静淡漠、疏离自持、心性坚韧而深沉,这才是真正的贾怀然。
我在他的注视下,彻底离开。
至于日后是否还有相见期,我与他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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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都督,好人妻。入青州,见刺史妇,掠之。后妇曝于荒野,刺史恸之,究起发兵,斩都督于马下。」
我嘴里念叨着母亲出现在史书上的寥寥几字生平,牵着马儿进了青州城。
去往京城的路上,青州是必经之地。
母亲一生过得坎坷且壮阔,以婢女之身名动京城,引来各方公子青眼。后来几番势力倾轧之下,她为求自保,嫁给了当时的青州刺史,孟舸。
我爹思念过甚,在醉酒后吐露真言——一生所爱,已是人妻。
后来传言愈演愈夸张,传到史书中,就成了我爹,好人妻。
我母亲常笑话他:「谁让你心口不一的,傲娇就要有傲娇的代价,只要你说一句爱我,我分分钟嫁给你好吗。」
听不懂,但好像怪虐狗的。
许是缘分使然,此刻,我被一条黄狗拦住了去路。
它看中了我的酒,我正感慨着哪家狠人养出来的狗,能爱味道这么烈的酒时,黄狗的主人一身亮堂堂的黄色锦袍悠哉悠哉向我而来。
他霸占住熙熙攘攘的长街,立在道路中央,睨一眼尾巴摇的欢畅的胖狗,下巴一抬,傲气道:「你腰间那壶酒,多少钱,本公子买了。」
我看这黄袍公子,越看越像一锭傻金子。
「你身上所有的银两,你的衣服,另外你要叫我一声好姐姐。我就把这壶酒给你。」
被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