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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有皇子,将来必能立为太子,贤德公正不惹皇上厌烦足矣。」
我乖巧点点头,做足了好好听话的模样。是夜绢儿陪我看窗外的月色灯山,很久未提过明月宫的她对我说起了一桩旧事。
「若盈姑姑说得真是对极了,母凭子贵才是对妃嫔而言最重要的。若非那年所有人都在说胥妃娘娘第二胎怀的必是位小皇子,娘娘何须受这么多年委屈。」
我震惊地看向她,绢儿只望着山上的灯火,并未发觉我的异常。她自顾自在回忆过往的一些事情。
是一些足以全盘否定我在明月宫里十几载努力的旧事,让我明白原来并非是因为我毒杀了戚玉锦母妃才想让我死的。我一早就该死了,在我打碎了她的皇太后梦的那一刻。
【八】
观月国正宫皇后无所出,当今的太子其实是一个贵妃所生的。我只知当年母妃生我时伤了根本从此不能再生育,并不知原来还曾有这么一出。
她是隆恩在身的宠妃,娘家也是当朝一品大员,找了许多有名的神医都说是皇子无疑,一切越有可能,她便期待越重。因此发现我只是个平平之姿的女儿时,失望才会那样深。
后宫从来都是母凭子贵。我让她的权势荣华霎时走到了尽头,所以她纵恨不起来我,也不会再给我应有的爱。
但凡可以,她或会将我扔给任何一个人。
「绢儿你说,他们究竟是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还是因为这宫墙深深才变了的?」
究竟为何个个一张无瑕的倾国倾城貌,内里却都是是蛇蝎的噬人噬骨心。
绢儿正想回答我的时候,左琮来了。
左琮问我,寝殿内整夜通明,可能睡得好?我说我并不怕亮,若他怕亮光,便将山水画屏挡在一侧。
因我有了身孕,他便静静睡在我身旁,轻轻环抱着我。我抬眸,只看得见他的喉结。
其实我有很多好奇的事想问他,可打心底并不相信他。也并不想万一得到了真心话,我反倒无言以对。
心事重重入眠,那晚做了我人生里的第一场噩梦。我梦见的应当是左琨,因为没见过他,所以梦里是一张模糊的极像左琮的脸。
我梦见他坠马误入了一个幽深的泥潭。极暗的紫红色藤条满布,他一脚踩进去会冒出黑红色的泥水来。远远看像左琮瞎了的那只眼窝。
他陷在了里边,我一会儿似是旁观者在看他挣扎,一会儿又似是我自己站在那泥潭里挣扎。很一会儿,一旁的丛草突然翕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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