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莎行(第4/14 页)
你呢。」
其实,我也没和他开玩笑,但料定他不会信,我还是把真相包装了一下:「有个大官要纳我为妾,我不乐意,就跑了。」
鹦鹉点头,很是赞赏:「有骨气,咱这长相,怎么也得做大房是不是?」
我挑眉看他一眼,不想搭理他:「谈好的买卖里只说守店,没说陪聊,陪聊得加钱。」
鹦鹉笑了笑:「真是个傻丫头,哥这个店里,最值钱的就是我本人了,你守什么店啊,守我就行了。」
我在边境游走几个月,知道这里民风开化,许多男男女女厮混在一起,却不强求名分。
我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那个……不行。」
鹦鹉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哪个?瞧你这思想,哥一个人太闷,雇人陪哥说说话不行?再者说,若不是哥拦下你,你以为你能护着那个商队去吐蕃?那户徽商三天前上的路,如今估计已经全变成了白骨。」
见我有些发愣,鹦鹉戏谑一笑:「他们一进这个地界,就被人盯上了。」
这么说,反倒是这厮救了我,自从经历周温以后,我对无缘无故的善意都很警惕,于是便想当场还人情:「你既然救了我,我不会叫你白救,只是现在身上的钱不多。你可以说个数,我给你立字据。」
鹦鹉促狭地看了我一眼:「哟,局气啊,那么你写吧,欠我一百万。」
我第一回遇到这么不要脸的,刚要反驳,鹦鹉便又开口:「怎么?觉得自己不值这个价?别轻易看低自己呀,来,哥哥抬举你。」
我被他一噎,硬着头皮写字,但那一百万的万字却怎么也落不下去,鹦鹉见状「扑哧」一笑。
「刚尽易折,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呐,究竟谁给你养成这种不肯低头的臭毛病?这还怎么出来混啊。」
他推了我一把:「你就不会叫一声好哥哥,求求我?」
「不求,就欠你一百吊钱,爱要不要。不要拉倒。」说着,我便要把字据拿走,鹦鹉见我急了,一把将条子抢了过来,嬉皮笑脸道:「麻雀再小,好歹也是肉啊。」
顾太傅不知道在客栈外看了多久,等我注意到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衣领上竟落了许多露水。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他,对鹦鹉遮掩道:「这老头八成是问路的。」
顾太傅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说他是寻亲,要与我单独谈谈。
进屋后,我开门见山:「几日前我已经将户籍单子还给太傅,太傅如今急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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