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兄长的不是(第5/9 页)
的气氛有些许不对。
从殿门口,蜿蜒一路到殿内,路的两侧乌压压地跪着一群群人,以首顿地,靠在两侧瑟瑟发抖。
…若是许知晚见了这一幕,肯定会一脸惊讶地说:「三殿下,你好人缘呐,看看这阵仗,离过年还有几个月,就这么早早地有人来找你拜年啦。」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竟在这个时候想起许知晚,想起她便罢了,连着她的胡话也一同想起,看来我着实是没休息好。
殿内蓦地飞出一个人影,小福子慌慌张张地跑出来,道:「三殿下,您可算回来啦!奴才刚刚着人出去好一通找您,到处都没找到,奴才…」
我伸手打断他语无伦次的话,道:「到底怎么回事?」
小福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低声道:「皇…皇后娘娘来啦。」
我叹了口气。
殿门的帘子被一把掀起,一个小宫女踩着小碎步跑过来,冲我一礼,道:「三殿下,娘娘已知您已回来了,命您即刻赶过去见她。」
没等我开口,小宫女又是一礼,道:「娘娘还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您要是嫌她烦避开她,她就日日过来您宫中找您。直到您愿意见她为止。」
此话一出,那些跪倒在地的奴仆们都将头抬了起来,一道道灼热的眼光恳切地望着我。
我扶了扶额头,道:「好吧。」
母后从我记事起,脾气就不大好。
她出身武将之家,性格勇猛剽悍,据说小时候还随着外祖父一同上过战场,虽然后来她本人极力否认这一点。
但从她小时候因着我淘气,布局哄着太学班其他小孩心甘情愿地把我供出来,又亲自动手掌掴我屁股的行为来看。
我更倾向于相信她打过仗。
进了门,小宫女替我挑开帘子,入门正座上倚着一个一身淡黄锦衣的女子,高挑着蛾眉,见我进来,冲我招手道:「瑨儿,过来,让母后看看,这伤可还重不重?」
我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伤,也值得母后跑过来这么大动干戈。」
她冷笑着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说:「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伤了我的儿子!」
我无奈一笑。
母后招我靠近,令一旁的枝黎姑姑替我查看伤势,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对我道:「这是你外祖父当年上战场时,军中神医给配的好药,涂上可祛疤止痛,可惜神医去得早,也没留下配方,母后也就留下这一瓶,你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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