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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沉呤了一下,道:“我带着他几乎看遍了国内外的医院,都治不好,他先大发脾气,但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变了性,对我好起来,那天夜里,他要跟我上床,还是不行,他也没发脾气,反而说对我不起,--然后拿了这根东西出来,说要帮我那个。”
说到这里,谢红萤有些羞,又有些恼,声音带着一点嘶哑,停了一下:“我本来不愿意,但他硬是要,因为是我踢的他,他又装出那个样子,所以我就依了他,用了这个,结果--。”
她看一眼张五金,不想再说下去,不过她不说,张五金也知道了,张虎眼的笔记中有记载,但这样的事,要女子亲口说出来,都不容易,所以张虎眼的笔记中记的,也只有大略,张五金好奇之极,当然,这会儿不能表现出好奇,而是一脸正色道:“说具体状况,我才能给出具体的判断。”
他一脸妇科医生的表情,谢红萤略一犹豫,低着头,道:“用了这个后,我突然好象变了个人,对男人极度讨厌,完全不想那件事,每年只有一次,也就是一个夜晚,对了,应该是七夕,就特别的渴盼。”
说到这里,她捂住了自己的脸。
“而且男人都不行,就算在那一天,我也极度讨厌男人,就只想到这根东西,然后,然后。”
她停了一下,显然羞得厉害,但在指缝里看到张五金一脸正经的样子,还是往下说:“要整整一个夜晚,直到天差不多要亮了,才能好起来,然后整整一年,再也不想这个,到第二年的七夕,又会是这样,四年了,它就是这么折磨着我。”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一直捂着脸。
她的手指纤长秀美,侧身坐着的时候,腰腿间的曲线同样极为诱人,胸部也很饱满,这样的一个女子,谁见了,都只以为她真就象她的外表一样,冷艳高贵,让人不敢高攀,谁又能想得到,真实的她,其实有着无法难言的苦痛。
张五金暗暗点头,她的述说,跟张虎眼在笔记中记的差不多,不过张虎眼是听说的,而他是亲耳听谢红萤说了出来,更形象。
“那你老公,舒畅,他知不知道?”
“他知道的。”谢红萤猛地放下手,眼圈红着,一脸羞怒,道:“那一夜后,我们很少在一起,头一年,也就是七夕之后的第二天,他突然回来,我还在卧室里,他看着我,打了个哈哈,转身走了,我当时没想到,只顾着羞恼了,现在我明白了,他不是笑我用那根东西,他回来,就是来看效果的,他的笑,不是对我的耻笑,而是报复了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