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还有没有话要对我说(第2/3 页)
而不是他。
吴妈妈的小桌子摆在了船头,听着人给介绍沿途桥洞景色,无暇管船舱内的事。顾承璟带着白舒童起身,拉着她出甲板,出船尾。
见她酒憨了,就让她倚靠在藤椅上。
白舒童温懒着眸子,去赏今夜郎朗星空上的皎月,她这会儿酒意已经上了脸,红扑着,散着热。
周围还有舢板和各式装着不同门面花样的小船,各船轻碰,轻靠,也有妓船沿途问着途径的旅人,要不要点首小曲的。
白舒童抬眼看了眼天,只觉晕眩,轻眨了长睫,又闭上,自行缓了好久,也顾不得看这奇异的景。
她侧躺着,顾承璟随意坐在藤椅旁,船悄悄地经过了涵洞,一片暗,耳边是男人侵略的热意,他靠在她耳边,喊了句,“童童。”
“嗯。”
一时分不清梦里还是现实。
船又轻悄荡到了复成桥,停在了秦淮河的东边。
勾着耳边发丝,他又问,“你全名是什么?仔仔细细地说明白。”
白舒童一步步落入他的井里,只当着他真当做她有旧时的一个小名,而缓缓闭眼答,“舒童。舍予舒,立里童。”
他启着薄唇,淡淡又重复了一句,“舒童?白舒童?”
“嗯。”
在瑞士总会里,顾承璟问过别人她的登记姓名,可只有简单的单音,字都不知道哪个,无从查起。
鼻边就是一阵淡淡又熟悉的荔枝香。
甜甜的,与众不同的一种馥郁味道。
是女学生,不可能再错。
但......
“你来南京,究竟是做什么。”
白舒童睁开眼眸,见着一双飞扬无比的黑瞳,她看着,好像落进了无边的虹海里,拿手轻遮了眼睛说,“糟了。”
“怎么了。”
话音轻,不觉意,但是有懊悔的神色,微凝了眉眼。
顾承璟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了,问,“喝多酒了不舒服?”
她摇头。
被他拿下了手来,“那到底怎么了。”
白舒童沉了眸子,小声抱怨,“我好像上了你的贼船......”
“什么?”顾承璟失笑,继而颤了胸膛,朗笑了几声,侧歪着头,歪撑着身子,看着躺在藤椅上醉醺醺的人,他忍不住去捏她的脸,“我的贼船上,让你这么不节制地喝了嘛。”
“你灌的我。”她扯开手,“你让吴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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