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2/3 页)
来住在侯府的。
虽并无亲缘关系,但也是当作了侯府的表小姐养着,称呼上自也是改了的。
不过她可不记得上辈子慕远清回来后还来过她这儿一遭。
“正是呢,大爷刚回来不过半刻,就立马来姑娘院子里了。”
魏迟晚听了便垂了眸子,脸上也并无太多表情,只红唇张了张,叹了口气。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莫非是她重生一次也改变了某些东西不成?
她可是记得清楚,上辈子慕远清从不来她院子的,又还偏偏这个时候来。
一边的安夏说道:“姑娘如今正病着,不如我出去回了大爷吧,免得出去又着了寒,倒落了病根了。”
魏迟晚摇摇头,掀开了被子就要起来,安夏忙去又将被子替她盖了回来,生怕魏迟晚着了一点寒。
魏迟晚便伸出白洁的白指去拉安夏的衣袖,眼里好歹是露了一丝笑意。
柔声道:“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不过是被侯府好心收留的,表哥一回来便来看我,显然是将我当做自家人的,我自得记着这份情义,若我避而不见,旁人不免说我作势,反倒落了人的口舌。”
说着便松了手指,对着旁边的阿杏轻声道:“你快去回了表哥,就说等我片刻,我收拾下便出去见他。”
她心底是想着,这个慕远青破天荒的过来,难道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不成?
她重生一次,对前世的事也是记得清楚的。
这位表哥平时与她并不亲近,连话都是未说几句,来找她可能是真有什么事。
阿杏听了,点点头便要往外走,春喜忙叫住她,说道:“顺便去让外面的雁儿拿一个手炉进来。”
阿杏应着便又出去了。
安夏听了,只得去取了衣裳替魏迟晚穿衣,一边撅嘴抱怨道:“要不是景哥儿贪玩抢了姑娘的玉坠子摔了,姑娘何必情急去池子里捞,明明是景哥儿做错了事,大夫人却只是训斥两声便完了,反倒是姑娘受了寒气,生生病了这样一遭。”
“那玉佩姑娘姑娘看得跟自己命根子似的,景哥儿即便再不懂事,也不该这般直接去扯,说到底,不过是觉着姑娘好欺负罢了。”
春喜看了一眼魏迟晚,不免也不平的说道:“姑娘何必自己忍着,倒不如顺口给大爷说一说,以大爷那性子,定是能将景哥儿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这里说的景哥儿便大夫人的幺子,在家中排行老四,也是大爷慕远青的嫡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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