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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再多来几次,让她对你言听计从?”
施盈盈将她的别扭尽收眼底,“有一种东西叫‘浅尝辄止’,一次,就足够让她回味大半辈子了。她喜欢我的腰,还说。。。。。。我的唇吻起来,一定很香很软。”
说话时一门艺术。譬如,有时你想说故事的真相,并非一定要摊开来说白。方才施盈盈最后那句,重点并非在“吻”,也并非在“很香很软”,而是在,“一定”。
通常,只有在未能得到一样东西时,才会说,“一定”怎样怎样。
冬季的风来得清凉,吹走脑间的烦躁。平底皮靴停了下来,顾佩言侧头,试探着问:
“你没有跟她。。。。。。”
施盈盈耸肩,像极了恶作剧得逞的机灵鬼:“在米兰找一个小姐不难。”
“你不怕她认出来?”
“她醉得不省人事。其实我叫小姐都多余了,把她扔到酒店,留两张暧昧不清的照片,再发个微信,她也会深信不疑。”
至此,顾佩言深锁的眉头终于放松下来,眼部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松缓。眼尾的朱砂痣恢复鲜明殷红的颜色,重现活力。
留意到她的变化,施盈盈心里也美滋滋的——
她之前觉得,自己在顾佩言眼中应该是有分量的,但这分量不重,与其说情人,她更像是顾佩言亲手雕磨的手工作品。
喜欢一个人,会让人慢慢变得贪心。从前施盈盈觉着,这份喜欢,只要她自己知道,并且偷偷藏在心里就好了。后来,她不甘心地想要让顾佩言知道,于是她开始说一些露骨且不是体面的话,做一些看似超出姐妹但严格来讲也能发生在姐妹之间的举动。
再后来,她想顾佩言也喜欢自己。于是她开始观察顾佩言的反应,看她是否会对自己牵肠挂肚,是否会在她接近周晓菱的时候生闷气,是否,会在跟她交欢时,从内心深处流露出,开心。
答案,她至今尚不明确。但她肯定,顾佩言对她,起码跟对许多许多人都不一样。倘若她脸皮厚些,还可以自封一个“独一无二”。
“好冷啊。”施盈盈仰头,在空气中呼出一口白花花的热气,“言姐,你冷吗?”
“不冷。”顾佩言说了个注孤生的答案。
“我冷。”施盈盈迁就她的性冷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抓住这人袖子下的手,“给我暖暖。”
冰冷的修长的手指一颤,抖了一下,“你比我暖和。”
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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