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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的人狠狠欺负哭,直到流尽了泪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埋在她的怀里,颤颤巍巍。
杨灵籁仰头,刚想揪住他,质问他,可,他松开了。
吕献之很是信奉自己从那个狡猾下属那里得来的经验,要在灵娘不高兴的时候讨好,要在自己受伤的时候博可怜,要在合适地时候撒娇,却又不能侍宠生娇。
他每次抱灵娘,都在心里暗自数着时间,不多不少,不松不紧,既能满足自己的私欲,还不至于让灵娘厌弃。
吕献之不舍地松开人,怕她心中还在生闷气,绞尽脑汁,又加了一句。
“灵娘,莫气了。”
捅破窗户纸的话又被打断,无可奈何地咽回去,她这样地人哪里吃过这种苦,向来谁欺她半分,都要打回去十分,谁骂她一句,也要还回去十句,可一次两次…数不清多少次,栽在了吕献之手里,真是……好样的!
杨灵籁也很想笑着自己安慰自己不气了,可实际上后槽牙已经咬地死紧,死亡微笑。
“我不气。”
终章
晚间用过膳食后,杨灵籁没有第一时间奔向自己渴望的床榻,反而是去了供奉香火的小佛堂。
因王氏颇为信封佛理,安肆院里也是设了一个小佛堂的,只是不在正屋,而在厢房。
她不常来,吕献之往前来过,也是王氏的吩咐,祈求佛祖保佑仕途、学业一片坦途,后来二人闹翻后,这里也就再没了人来,只是院子里的人照旧打扫,内里还算干净。
杨灵籁不信鬼神,自然也不会信什么佛,只是这几日心里那点事儿实在是扰地心神不宁,想叫这香火熏一熏,醒醒神。
奉桌上的香坛里,焚着寥寥三根清香,淡淡的味道进了鼻子,并不难闻。
杨灵籁随意坐在一处无人的角落,也不看佛,只是手里不停地腰间挂着的香囊,鼓鼓囊囊的,里面却是硬硬的,装的是今日吕献之放在她手里的那块糖。
这块糖,连带着这香囊,其实都是吕献之送与他的。
卧房里的风车,腰间的香囊,妆台上秀玉楼新出的胭脂水粉,匣子里的金镯……还有很多很多。
她当时收地高兴,只当是吕献之是真懂了,所以送来讨她欢喜,可如今怎般想,怎般不对。
他对她果真是男女之情吗,为何总是不见再进一步,若是真错了,她勉勉强强,如同大姑娘上花轿一样的扭扭捏捏,都成了什么?
故作
矜持,还是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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