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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暗中清洗,先把顽固的死党除掉,造成孤立之势。”
“初二就走?”忏奴面露难色,“王公子还说要过来的……”
文公忽一转身,甩出一巴掌,眼中带狠:“混账东西,收起你那点龌龊心思,叫人看了恶心。”
脸疼得发麻,他略缓了缓,忍痛道:“我没有什么心思,只是很长时间没有见面,有些想他。”
“你想他干嘛,以为他还能三媒九聘把你娶回家?他对你不过是世家公子常有的玩乐心态,你若当真那就是连南馆里的小倌都不如。”
“可当初您也是默许了的……”
“那时两家亲事还没敲定,自然是要拉拢着。现在宋、王已结秦晋之好,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吧,不要上赶子往前凑,免得败坏了我们两家的名声。”文公觉得有些头疼,不觉压低声音,“你们俩的事,到此为止了。我劝你早点认清现实,王靖潇是茂陵郡首富,必定是要娶妻生子传宗接代的,你算什么东西呢,就算跟在身边,也不过是备受轻贱的脔宠,无名无分。”
这些事忏奴当然想过,可理智终究敌不过昔日的柔情蜜意,只能由着那相思把自己包裹住。他委屈道:“宋琰的喜欢就是美好的,我的喜欢就是龌龊吗?”
文公看了他一眼,那表情好像在说你怎么能和宋琰相提并论。
他读懂了意思,低下头。是啊,他们怎么能比呢,一个寄人篱下的养子怎么能比得过正经的宋氏继承人。他这么想也就释然了,全然没有注意到文公的脸色忽变惨白。
直到一声痛苦呻吟传来,他才惊觉养父跪坐在地上,手握成拳轻捶着膛,冷汗淋漓。
他知道,这是父亲心痛的毛病犯了。
他把人搂在怀里,本能地想喊人,却在张嘴瞬间又闭上,一个邪恶的想法呼之欲出。
也许,父亲就这样死去比较好,没有苛责,没有利用,他的生活就会好些。然而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那痛苦的呻吟打破了毛骨悚然的意念,他反应过来,让人躺平,不断顺着心口,翻找衣兜:“药呢,救急的药丹放哪儿了?”
他翻遍了全身,一无所获。
此时,文公的气息越加微弱,手指钩住忏奴的衣带,动动嘴唇。
忏奴附耳过去,不住点头,最后钩住衣带的手指滑落,一同掉落的还有断线的泪珠。
他为自己的自私感到懊悔,如果那一瞬间没有犹豫,是否父亲就能得救。
是他的犹豫害死了父亲,为此,他要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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