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第2/3 页)
拾都散去,说不清打散他们的是风还是时间。
秦霁渊不等郑时朗反应,抢先一步坐上驾驶位,驱车一路到了画室。画室在寒风中静立,被秦霁渊点燃一室灯火。
郑时朗问他为什么来这里,他只说:“我喜欢我们一起待在这里的时间。”
那时候我喜欢看你皱眉,断断续续写下给我的情话,喜欢这抹和你肤色相近的颜色,喜欢你说出的每一个字,只要你是我的,一切尽可欢喜。现在我还是喜欢你,黄粱一梦不知何时能醒。
你很快就不是我的了。
秦霁渊做梦都怕郑时朗丢下他,在梦中仍苦苦哀求他别丢下自己,真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只能强颜欢笑,说一句这不就是我们所求的结果吗。
他太了解郑时朗,郑时朗一定会在自己结婚前和他提出分手。不论真心与否,婚一结就难说孽缘何时能了,郑时朗不可能让秦霁渊来等这个缥缈的希望。万一真等他们再相拥已经垂垂老矣该如何,万一真等那时郑时朗已经子孙满堂又该如何,要秦霁渊一人踽踽独行大半辈子等这个结局,太残忍。倒不如早点划清界限,叫他再寻个能度余生的人。
幸福不幸福,对郑时朗来说没那么重要。只要秦霁渊过得好,自己身旁是谁都不重要,他早已做好为革命牺牲一切的准备,何况这不值一提的爱情。
“兴致缺缺岂不浪费这个良夜,郑主编陪我喝一杯吧。”
“喝什么?”
秦霁渊拎出两瓶红酒:“我不喝烈酒。知道这两瓶喝不倒你,调情而已,差不多就好。”
秦霁渊才灌了两杯,就把郑时朗推到了床边。再呷两口,杯中剩下的红酒染红身上的白衬衫。他自己解去身上的衣服,照着郑时朗的唇吻下去。
两瓶酒最后也没喝两口,多半交付到床上。太久没有这么大的动作,秦霁渊有些不大习惯,腰和腿又不合时宜地酸起来。郑时朗捕捉到他捂腰的动作,把他揽到怀里,帮他揉了揉腰。秦霁渊撑到这时候已经精疲力尽,只想窝在对方怀里闭上眼。说来好笑,过了那么久还是跟不上郑时朗的体能,就算对方重伤刚愈还是比自己强了许多。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剩下几天,秦霁渊忘记看今天是不是圆月。
“时朗……”
“我在。”
“今天的月亮……圆吗?”秦霁渊想好了,是圆月就最好,就算不是也是大成若缺,怎么样都不算坏。
郑时朗抬起头望望天,等他回答时秦霁渊已经沉沉睡去,无缘说出他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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