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怎样一副美人在怀的场景。
我举着电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该说什么呢?
说我像个自作多情的小丑以为江砚还会在意我吗?
电话那头的周宁心:“喂?喂!林楠?你嘴巴聋啦?”
我回过神来,在她彻底发飙之前挂了电话。
只要我听不到,就不是在骂我。
3
杯壁碰撞,加了冰块的威士忌沉浮着,倒映出绚丽的灯光。
周宁心碰杯的动作太暴力,我怀疑她其实是想直接敲在我脑门儿上。
我不敢说话。
我和她相识很早,高中时这货正值人生叛逆期,横行霸道,惹事生非。
有段时间学校每周一的大会上都有她的检讨环节。
我那会儿也经常上台,只不过是受到表彰和代表发言,和周宁心是两个极端。
某次讲完话从后台下来时一脚踩滑,眼看着就要摔进台阶旁的一堆电线里,千钧一发之际有人从背后一把捞住我的腰。
我向她道谢,她抓了抓烫成羊毛卷的头发,朝我大大咧咧地笑开。
莫名其妙开始的友谊持续了好多年。
“个怂货!”豪气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周宁心翻了个白眼。
我默默喝酒,面前的人一身长裙,波浪卷,大红唇,毫无形象地朝我翻白眼。
时不时有视线飘过来。
“他有未婚妻,你就找个男朋友啊!”
“没遇上合适的嘛。”
“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还没忘记他!”周宁心眼皮颤动了一下,似乎是又想往上翻。
我赶紧给她倒酒,坐下十分钟的时间她已经翻了十来个白眼了,我怕她再翻下去眼睛出问题。
“你们当初分手的时候闹得人尽皆知,现在又成了上下属关系,你觉得,江砚那个记仇的性格,会让你好过吗?”
这句话自从得知江砚空降我所在公司的大boss之后,周宁心已经说过好几次了。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呢。
虽说时过境迁,但我不得不承认的是:我放不下。
很可笑吧,说分手的是我,放不下的也是我。
只是这点放不下,在江砚眼中,似乎分文不值。
想来也是,换做是我,也不会原谅三番两次伤害过自己的人。
我晃着酒杯里的冰块有点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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