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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说道。

命运？

何为命运？

伏特加对命运无言。胜者为王，败者蹲大牢，如今笑得最开心的胜者，莫过于江山和美人同时都拥有的森鸥外。

四十四岁的年纪，竟然能娶二十多岁的部下，并且这位年轻貌美的部下，还继承了黑衣组织旗下所有的合法资产和科学研究资料。

不过伏特加也不嫉恨，往日里他确实有点看不惯森鸥外，但如今尘埃落定，只要黑泽莲开心就好。以及，他并不是从心里站在乌丸莲耶那边的。

至始至终，他也只服从于琴酒一个人的命令。

琴酒对他好吗？坦白说，并不是一般人眼中的好。

常常痛骂，总是冷眼，偶尔……关怀。

前两样，琴酒对谁都是这种态度。最后一种，除了黑泽莲，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享受到这种待遇的人了。

他搞砸过很多事，琴酒会揍他，也无数次将枪口抵在他的脑袋上，却没有扣下扳机。

而他亲眼看到过琴酒处决过很多人。

“大哥，假如有一天我犯了很严重的错，你会杀了我吗？”有一次他心血来潮，问了琴酒这个问题。

回答他的是一个毫不犹豫的冷漠眼神。

“废话，把你千刀万剐。”

……可是直到现在，他还是四肢健全，完好无损。

就这样，有没有身份地位、未来的路或将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伏特加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命运。

“那如果是琴酒先生呢？”

森鸥外饮了一口咖啡，淡淡地扔出一颗重磅炸.弹。

伏特加的瞳孔猝然紧缩。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运，但绝对在意琴酒的命运。

当初的琴酒身为黑衣组织的重要成员，异能和身份地位同样显赫，无所畏惧，但现在他只是一个被保释出来的罪犯而已。

“琴酒先生的情况比较复杂呢。”森鸥外一边观察伏特加的脸色，一边说道，“他的仇家太多了，要是一不小心被人知道了他的下落，那就麻烦了。异能力再强，也抵不过人数众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