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第5/6 页)
”
魏夫人一听魏宣说这些,原本平和的眸色就变了变,她问:“你去找相爷了?不是同你说了么,这等小事,莫要去扰相爷……”
魏宣道:“不是我去找父亲的,府上就这么大,您病了要请大夫,哪里瞒得住……”
魏夫人咳得更厉害,看着儿子有些吃力地开口:“休要瞒我,你怎么……”
她似有些无奈地叹息了声:“怎么就是不听为娘的话?”
被母亲识破谎言,魏宣有点难堪地垂下首,捏着药碗的手用力扣紧:“母亲,是不是儿子没出息,让您觉着无颜去找父亲?”
魏夫人掩唇低咳几声,虚弱道:“傻孩子,说什么傻话?”
魏宣眼眶通红地抬起头:“是儿子没本事,不得父亲喜欢,才让您也跟着受冷落。”
魏夫人微微一怔,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温声道:“别瞎想,相爷是做大事的人,大丈夫不会拘泥儿女情长,你可莫要去相爷跟前说这等话。”
魏宣恨声道:“可这些年里,父亲只有你年节才来您这里吃个饭,母亲您就不委屈?”
魏夫人神色间有一瞬间的怅然,似回想起了什么往事,只说:“傻孩子,莫要这般想,为娘从来没觉得委屈,相爷是为娘的恩人,你要有出息,像你谢表弟那般,好生替相爷分担肩上的担子。”
魏严同谢征的决裂,魏夫人一不管事的后宅女子还不知晓,只当谢征是在北地,才几年未曾归家了。
魏宣敏锐地抓住了魏夫人话中的一句,问:“母亲为何说,父亲是你的恩人?”
魏夫人垂眼没立刻答话,掩唇咳了好一阵才道:“生做了女人,嫁人便是第二次投胎,为娘当姑娘时,因是家中庶出,衣食用度样样得看人脸色。嫁入相府这二十多年,相爷待我不薄,为娘知足了。”
魏宣知道他母亲就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伺候魏夫人喝药,沉默着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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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长玉和谢征从谢氏陵园回来时,已将近亥时,城门已关,樊长玉只能等第二天城门开了,再回进奏院。
好在她出门前,已交代了谢七,她便是一夜未归,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谢忠驾车带着他们回了城外的庄子,马车刚至门口,便有血衣骑的人候在外边,呈上一封信件:“主子,长公主从宫里递出来的消息。”
谢征抬手接过,撕开信封后,借着门口的灯笼光一目三行看完信纸,眸色陡然森寒。
樊长玉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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