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第2/3 页)
话里的某个关键词。
等等,在云南?
青年联想得很快,尽管他的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将那段记忆忘得七七八八了,但只要有提示,一些片段要回想起来还是很快的——毕竟那体验如此的恐怖且深刻。
同样是雨林,同样在木屋。
十三岁的曲南希被困着手脚,头上罩着黑布,垃圾似的蜷伏在地,伤口发炎溃烂,全身发烫。倔强和不屈早已经被巨大的恐惧感吞噬,黑暗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的虐打和辱骂化成一片锯子,“咿咿咿”地锯磨着他的神经。
他从不停的挣扎、大叫、喊骂,渐渐变得安静、隐忍、不言不语。
匪徒们开始放松对他的警惕。
在他们逃进云南边境的雨林后,曲南希终于有机会得到了一块边缘锋利的罐头盖子。
他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磨断了缠住自己手臂的铁链子。差点逃出去的时候,被匪徒发现,结果他们换了条粗铁链,把他像狗一样栓在一间铁皮屋,然后留下一条小小的、脆弱的锯条,将他抛下离开了。
曲南希不知道那些人刚刚逃进市区就被警方抓捕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找他找得发疯。他被留在了荒无人烟的雨林中,被一条粗铁链栓住了脚。那条锯条既无法锯断铁链子,又不可能锯断链子另一头拴住的铁皮屋的铁桩子。
那一刻,曲南希突然就明白了,他得像某部电影里的某个可怜虫一样,要不亲手锯断自己的脚从这里爬出去,要不活活饿死在雨林里。
那是曲南希第一次理解,什么叫做绝望。
然后……然后呢?
然后发生了什么?
回忆到此中止,曲南希用力咬着下唇,将自己的思维从过去的恐惧中抽离,表情总算不至于太过难看。
韩冬似乎见他想得难受,张嘴就想说些什么,往往这种时候就会有人特别不凑巧地打断他的话,这次也不例外,韩冬还没有憋出一个字,杂务就在门外大叫着催他了。
“韩冬集合了!导演说要拍黎明那场戏!”
韩冬迟钝地应了一声,背着曲南希开始换戏服。
曲南希一边沉浸在回忆的余韵中,一边无意识地盯着韩冬的脊背看,弄得韩冬浑身不自在,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视线刺得火辣辣的。
韩冬无法克制地回想起昨夜曲南希含着自己的手指的模样,青年目光惘然中带笑,涎水从无法咬合的下颌淌下,不断挣扎的身体泛着热气,蒸腾着难以言喻的暧昧,既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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