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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一个特写，睫毛、眼睛、嘴唇。

“你叫什么名字？”秦忆穹在镜头外说。

江既疏看到他拍摄，并没有抗拒，一直盯着镜头看，拍到嘴唇的时候甚至把舌尖吐出来。

“我叫江既疏。”

“为什么在这里？”秦忆穹继续问。

“我偷偷跑进别人家里，用别人的内裤自慰，被发现了。被操了！”江既疏对着镜头供认不讳。

“别人是谁？”

江既疏笑眯眯地对镜头道：“秦忆穹。”

秦忆穹似乎很满意，要收手回去，却被江既疏拉住了手腕。

“全部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乱跑，在网络上乱发东西，经常骚扰秦忆穹，非常不乖，所以秦忆穹才会这样惩罚我。我犯错了，从今以后，我会变成秦忆穹一个人的专属小狗，再也不乱跑了，乖乖听话。”

他对着镜头讲得绘声绘色，露出一个乖巧的表情，看到秦忆穹举着手机在笑，笑得很好看。

·

和秦忆穹做完几次，江既疏已经累到动也动不了，任由秦忆穹把他抱到浴缸里，扔了个蓝色的浴球进去。

水温很热，他靠在浴缸里，感到身体轻飘飘的，昏昏欲睡。

朦胧中看见秦忆穹在摆弄他的身体，有点疼。再醒来是晚上，自己已经睡在秦忆穹的卧室里了，床单杯子都换过了，小猫压在肚子上很沉。

“肚子痛死了……”睡一觉起来，江既疏身上的疼才酝酿出来，掀开被子一看，腹部一大片淤青，又红又紫，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样。鼻子肿起来了，稍微一碰就疼，浑身都酸疼。

“宝宝？”他叫了几声没人应，下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发现秦忆穹不在家。

小猫粘人极了，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往他脚底下钻，一不注意就会踩到。

江既疏打开微博，发现微博上又是一片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