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第2/4 页)
位。据严七崖自己讲,他这个进入阴山簿的席位也是自己百般求来的。
当初正是我们节义堂的副堂主杜聿明招他入门。
他便跟那个街头耍把式的一样,又是演示拳脚功夫,又是手劈砖石。还用毛笔画了一副水墨丹青。
那热闹的程度,完全不亚于天桥上摆摊儿卖杂耍的戏子们。
即便是这样。杜聿明也只是冷冷的回复他了一句。
“玩猴戏似的,没多大真本事!不过表演的也算卖力,回去等通知吧,说是还有空席。就顺便收了你。”
我不知这阴山簿的人,为何个个都是那般耀武扬威?他们一个个的仿佛鼻孔长在了天灵盖,眼珠子支棱在了耳朵尖。
他们一个个是那样的自感优渥,无论从当掌门的徐虎诚,还是随便拎起一个守山门的小道众,他们都以自己是阴山簿的人为荣。
其实到现在,我仍不能理解阴山簿真正的含义。我只当这里是一个修习技能的大讲堂,它能教我本事,能管我吃喝。
直到后来徐虎诚总是对所有的人重复一句话。
“咱们阴山簿,有自己的精魂!每一个阴山簿的弟子,他们的骨头上都深深的烙着两个字——阴山。”
反正到现在,阴山这两个字并没有烙在我的骨头上。可是就在几年之后,这个我曾经如此不以为然的两个字,不仅烙在了我的骨头,融进了我的血液。他甚至把我的每一寸灵魂,每一缕思想全部给侵占。
我施现,是阴山簿节义堂第二十九任堂主,不过,那都是后来的事了……。
紧接着的一个月,我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伴随着阴山簿山顶的敲钟声,不停的上课,背诵,修习,苦练。
张宏嵊也从没有忘记要帮助我。每日午饭过后,他便与我在西角园,一遍一遍的练习拳脚功夫。
每到晚饭结束,他又会偷偷把我招到三清供堂之中,开始从最基础的汉语拼音教我认字。
张宏嵊对我说道。
“现在你们这些人学字,已经算满轻松的。还有个拼音什么的,这都是这几年国家才时兴起来的东西。
要知道我小的时候学字,家人给我请了一个古板的私塾先生。每天拿着半存多厚的戒尺,从《三字经》开始学起。
先生教习几句,我就得背下来几句。那时用的也不是钢笔,是毛笔。家里人老古董,便可怜了我,从小比别的孩子多受了不少的苦,每天手掌都被私塾先生打到肿的老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