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相杀(第3/4 页)
在摇晃,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密室,回的闺房。
这事她无人可说,也不能说。
如果说出来,阿昭跟母亲在这个时候翻了脸,他不光会失去储位,恐怕连性命也难保。
可不说,那对阿昭公平吗?
可说了,那到底是母亲啊!
两面都是亲人,进退维谷。
想到自己的处境,更是心生寒意。
万一将来阿昭知道了真相,知道自己娶的是杀母仇人的女儿,他会如何对她?
母亲明知道自己做了那样的事,为什么还要坚持把女儿嫁给阿昭?
她是真的为了女儿好,还是把女儿当成了争权夺利的工具?
想到此,瑟瑟闭了闭眼,转头看向贺昀,道:“钥匙还是你拿着,我要用时再问你要,小心些,保护好自己,不要被母亲发现。”
贺昀应下,白皙清秀的面上满是担忧,看着瑟瑟,缄然不语。
瑟瑟轻扯了扯唇角,道:“没事,不必为我担心,我不会与母亲硬碰硬,我知道自己碰不过她。”
贺昀这才舒了口气,将掌心合起来,缓步退下。
虽是对外称病,可外面的消息仍旧绵绵不绝的传进来。
嘉寿皇帝在琼花台宴请南楚使团,两国交战多年,一朝化尽干戈,席间气氛甚是融洽,南楚副使徐长林亲自舞剑助兴,其妹鱼骊公主抚琴而伴,曲舞皆雅绝,令皇帝大赞不已。
而宁王更是对南楚所供奉的清酒梨花白大加称许,趁酒酣之际赋诗一首,以述南楚物灵人杰。
宴席将散之时,皇帝御口宣旨,册封徐鱼骊为骊妃,令其入主临华殿。
瑟瑟听到这些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觉得吧,那些在权力顶峰的人都挺心狠的。
武安侯明知道大秦皇帝身染沉疴,命不久矣,还把自己正值妙龄的女儿嫁过来,且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守寡,万一将来大秦和南楚之间烽烟重燃,他的女儿又该如何自处?
母亲说权力是个好东西,可在瑟瑟看来,真是如厉鬼般寡凉狰狞。
她怀着这些想法入睡,本以为会如昨夜一觉到天明,谁知,梦魇又来了。
这一次跟之前的不太一样。
城楼巍峨,红墙高驻,天空中浮云绵延,似是大雨将来,打眼望去,只觉暗沉沉阴森森的。
她一身绣红袆衣,凤鸾跃于衫裙,金线织就,雀翎为饰,珠络散缀。
瑟瑟曾见裴皇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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