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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遗憾。”他道,“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说着把桌上的匣子打开,推给宋世君,“那日偶然见了个紫砂壶,想着二庄主喜欢饮茶,便收下送来。”
“如此盛情,我却之不恭。”宋世君不拿出来,只淡淡一瞥,说:“果然是珍品,王公子确实好眼光。”
他们谈了一会儿,王靖潇问:“怎么不见二夫人?”
“她身子不舒服,在上善楼歇着。”
“听说她身子一直不大好。”
宋世君表情微妙:“是呀,一直不好。”
他们又谈了些无关紧要的事,王靖潇把话题往银矿上引:“听说去年矿洞透水,现在已经修好了吧。”
“修好了,死了几个人,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像还有人借机煽风点火。”王靖潇道,“听闻曾有人在御前吹风,说宋家借着皇商身份铸私银牟利,幸得户部尚书李大人周旋……”
宋世君一挑眉:“我听说了,真是无稽之谈。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无聊,竟然在这种事情上凭空污蔑。”
“……”
“银矿开采提纯之后,都是有定数的,开了多少,铸造多少,所用合金多少全有记录,我们如何挤出多余的来造私银,再说这可是杀头抄家的重罪,宋家世代奉公守法,可做不来这等事。”
王靖潇道:“可不嘛,李大人也是这般说的,幸好皇帝圣明,不曾理会。”
宋世君重重哼了一声:“若让我知道是谁,定饶不了这兴风作浪的人。”
王靖潇见宋世君说得滴水不漏,没了要细究的心思,站起来想要告辞。
宋世君却道:“忏奴乃是你的旧友,不知你去看他没有,想必你已经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了。”
他更正:“不是旧友,是密友。”
宋世君那张和文公颇为相似的脸上表情变幻,哦了一声:“那你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呢?”
他不计较意有所指的声调,毫不客气地指出:“廖夫人定罪得太快,好多事情都不明朗,怎么能胡乱给人安上罪名处置。”
“还有什么不明朗?”
他道:“忏奴说门是被轻易推开,而阿茗却说门被反锁住只能撞开,他们说法不一。”
“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他又坐下,姿态端正,“首先,两人之中肯定有人说谎,说谎动机何在,到底在隐瞒什么。其次,若忏奴说的是真的,那就说明在他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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