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两个男人互相拆台(第2/6 页)
昌州……”
温素再次打断,她盯着谢琛,瞳孔里像绷紧一根脆弱的弦,“我没答应。”
她确实没答应,可态度松动,若是何文宇没出现,温素不会反抗。
何文宇也看见她绷紧的脆弱,握拳缓了声,“素素,我不会勉强你,只是你现在虚弱,一个人回昌州太危险,我让老鬼过来送你,好吗?”
“用不着。”
“好。”
温素垂下眼睑,再次重复,“好。”
谢琛攥拳,五指筋骨攥的发响,他的目光犹如烙铁,滚烫的温度牢牢黏在温素身上,“别赌气。”
温素不抬头,心脏沽涌搅动着酸和疼,又有说不出的疲乏。何文宇的那些话全是她曾经的疑惑,一桩一件,堆叠在最深处。
所有的不安来源于此,让她胆怯,瑟缩,挣扎,辗转,时时介于谢琛爱她与不爱之间。
现在也没个答案,越是猜不透,越是折磨人,情来智昏。
她躺下,彻彻底底缩进被子。
这个姿势,在跟谢琛之初,时常有,后来他的好,令她舒展了。
如今又回到原点。
何文宇无视谢琛凛冽目光,替温素掖好被角,“素素,和小时候一样,我最听你的话。我会交代今天值班的护士让她们多照顾你,有事让她们给我打电话。”
他转身离开。
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又服从听话,可谓款曲周至。
女人会喜欢男人的霸道,但一定会爱熨帖细致的尊重。
就好比乘风破浪,来势汹汹,惊险刺激,可生活却是细水长流,润物细无声,没有女人喜欢在风浪上颠簸一辈子,来去不受控。
病房里,谢琛注视着细微起伏的被子,一缕缕的呼吸,一丝丝的香味,掩藏的严实,他无可触及。
窗外正对着一株泡桐,西北狂风吹的乱摇胡摆,枝叶果实被摇个干净,愈发的寂寥,了无。
“温素。”
“你就不想问我?”谢琛嘶哑着嗓子。
温素很沉默。
寂静里只有一道粗重的呼吸,一声接一声,胸膛绷的涩紧,“在郊区酒店我是不是说过,别胡思乱想,有问题可以直接问我。”
被子里一动未动。
谢琛又等了半晌,她静的执着。从前沉默抵抗,谢琛会转身离开,如今他掀开被子。
露出一张泪痕遍布的脸,双目紧闭,乌黑长发铺开一床,脸侧发丝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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