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2/10 页)
,伍斯特先生。”
“是。”
“你也认识?”
“见过。”
“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
“之后就没有了?”
“没有。”
“你确定?”
“嗯,很确定。”
他又摆弄了一阵文件,然后转了一个话题。“晚饭后你没有留在客厅里,我们都很失望,伍斯特先生。”
我自然有点尴尬。心思敏感的人总不好意思告诉主人家自己一直像躲麻风病人一样躲着他。
“你叫我们好生惦记。”
“哦,我有吗?对不住啦。我有点头疼,就回房躺下了。”
“这样啊。你一直在房间里?”
“对。”
“其间也没有出去散散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缓解一下头疼?”
“啊,没有。一直躺着。”
“这样啊。奇怪了。小女玛德琳说,晚饭后她去了你的卧室两次,但屋里都没人。”
“啊,真的?我不在?”
“你不在。”
“想必我是在别的地方吧。”
“我也这么想。”
“想起来了。我的确出去转了两次。”
“这样啊。”
他拿起一支笔,身子前倾,用笔轻轻敲着左手食指。“今天晚上奥茨警官的警盔被偷走了。”他换了个话题。
“啊,是啊。”
“是。不幸他没看到歹徒是谁。”
“没有?”
“没有。罪行发生的时候,他正好是背对着的。”
“自然,背对着是很难看到歹徒是谁。”
“是啊。”
“是啊。”
一阵沉默。虽然我们好像在每一点上都取得了一致意见,但我还是觉得气氛有些紧张,于是我决定活跃一下气氛,讲了一个in statu pupillari[1]时代的笑话。
“叫人不由得想说Quis custodiet ipsos custodes,是吧?”
“你说什么?”
“拉丁语笑话,”我叹道,“Quis——谁人,custodiet——保护,ipsos custodies——保护者本人,挺好玩的吧?”我力求叫智商不高的人也听明白,“这老兄应该阻止某些老兄偷其他老兄的东西,结果自己的东西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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