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2/6 页)
。”
我严肃地摇了摇头。“此言差矣,我误入歧途的老长辈。这不是结局,而是开始。巴塞特老爹马上要铺开天罗地网。”
“随他。”
“就算他和警官一起来搜查这间屋子?”
“他们不可能这么做的。”
“不仅可能,而且一定。首先,他们认为奥茨的警盔在这里。其次,这位警员相信——这是吉夫斯帮他止血时得到的第一手资料,刚才他转述给我的——他追的小贼是我。”
正如我所料,她的欢欣雀跃有所消减。她原本面有得色,现如今得色全无。经过一眨不眨的观察,我发现决心的炽热的光彩已经被审慎的思维盖上了一层灰色。
“嗯。这下可不妙。”
“大大不妙。”
“要是他们在这儿搜到了奶牛盅,可不大好解释。”
她站起身,若有所思地摔碎了大象。“最要紧的,”她说,“是保持冷静。咱们得这么想:‘拿破仑会怎么做?’这小伙儿久经危机的考验,精于此道。咱们得想个特别聪明厉害的办法,叫这两个呆瓜完全摸不着头脑。好了,说吧,有什么建议?我洗耳恭听。”
“我建议你立即撤退,带走那个破奶牛盅。”
“直接撞上楼梯上的纠察队?我看还是算了。吉夫斯,你有什么主意?”
“暂时没有,夫人。”
“能不能立刻找出沃特金爵士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像对付斯波德那样。”
“不能,夫人。”
“是,我看也没多大指望。那咱们得把这东西藏起来。藏哪儿呢?历来就是这个老问题——谋杀犯日子不好过就为这个——怎么处理尸体。你说《失窃的信》那一套管不管用?”
“特拉弗斯夫人所指的,是已故作家埃德加·爱伦·坡的名篇,少爷,”吉夫斯见我没跟上思路,开口解释道,“其中讲的是一份重要文件失窃,而偷盗者成功逃过警察的搜查,只凭将信件正大光明地摆在信架上。他的理论是,越是显而易见,越是容易被忽略。特拉弗斯夫人无疑是想建议将此盅放在壁炉架上。”
我干巴巴地笑了一声。“瞧瞧壁炉架!像狂风扫过的草原一样一览无余,不管摆什么都得特别扎眼。”
“这倒也是。”达丽姑妈不得不承认。
“把那破玩意儿塞进行李箱,吉夫斯。”
“不行,他们肯定得搜那儿。”
“这只是缓兵之计,”我解释说,“我实在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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