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我的七个话剧(第6/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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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觉得它是四平八稳,没有专顾文字而遗忘了技巧,虽然我也没太重视技巧。
总起来说,这六本戏中,技巧都不成为重要的东西。原因是:(一)我不明白舞台的诀窍,所以总要不来那些戏剧的花样。(二)跟我写小说一样,我向来不跟着别人跑,我的好处与坏处总是我自己的。无论是小说还是剧本,我一向没有采用过“祖国”和“原野”这类的字;我有意的躲着它们。这倒不是好奇立异,而是想但分能不摹仿,即不摹仿。对于戏剧,理当研究技巧,因为没有技巧便不足以使故事与舞台有巧妙的结合。可是,我以为,过重技巧则文字容易枯窘,把文字视为故事发展的支持物,如砌墙之砖,都平平正正,而无独立之美。我不愿摹仿别人,而失去自己的长处。而且,过重技巧,也足使效果纷来,而并不深刻,如旧戏中的“硬里子”,处处有板有眼,而无精彩之处。我不甚懂技巧,也就不重视技巧,为得为失,我也不大关心。
不过,《谁先到了重庆》这本戏,仿佛可拿出一点技巧来。是否技巧,我不敢说,反正我用了复壁,用了许多只手枪,要教舞台上热闹。这一回,我的眼睛是常常注意到舞台的,将来有机会演出的时候,果否能照预期的这样热闹,我不敢代它保险。我可是觉得,在人物方面,在对话方面,它都吃了点亏。我不懂技巧,而强耍技巧,多半是弄巧成拙,反把我的一点点长处丢失了,摹仿之弊大矣哉!剧本是多么难写的东西啊!动作少,失之呆滞;动作多,失之芜乱。文字好,话剧不真;文字劣,又不甘心。顾舞台,失了文艺性;顾文艺,丢了舞台。我看哪,还是去写小说吧,写剧太不痛快了!处处有限制,腕上如戴铁镣,简直是自找苦头吃!自然,我也并不后悔把时间与心血花在了几个不成剧本的剧本上,吃苦原来就是文艺修养中当然的条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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