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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事而已。”
霍老爷子没想到白皛会这么说。
霍时生虽然没调查过,但霍老爷子却知道,白皛只是一个私生子,母亲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本来这种出身就配不上霍时生,更别说还是个男的,可据调查白皛性情懦弱,虽助力不如张晓涵,但脾气也好得多,至少不会影响霍时生照常玩乐,也省了以后日久生情的麻烦,霍老爷子这才允了这桩婚事。
可今日一看,伶牙俐齿,明里暗里的讽刺,并不多乖巧。
话不投机半句多,霍老爷子又装模作样地安抚几句就离开了。
白皛站在门外看着车离开的方向,再度陷入迷茫。
先是由于自己身体不适,后又因怒气上头,这次和以往产生了诸多不同。
难怪都说人生病后会性情大变,白皛的身体愈发差了,实在是没有心力应付旁人,以往有多懦弱,现在就有多烦躁。
长时间麻木的灵魂再度躁动,却满怀恶意。
白皛开始不断做噩梦,梦里的他完全不像自己,暴戾、蛮横、睚眦必报。
对此白皛既恐惧又羡慕。
上次交谈过后不知霍老爷子是怎么想的,居然告诫霍时生这段时间安分些,不要带人回家。
霍时生对此虽有不满,却也没说什么。
他又不是禽兽,爷爷只是让他禁欲一段时间而已,不算大事。
他更在意的是让爷爷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
阿姨和他说过,他出差的时候爷爷来找过白皛,那只能是白皛告状。
这让霍时生有些愤怒。
自己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居然还敢告状。
霍时生一到家就开始发脾气,先是摔了几个茶杯,然后上楼用力敲打白皛的房门,怒吼道,“白皛,你给我出来。”
可里面毫无动静。
正在霍时生疑惑白皛是不是不在家时,阿姨买菜回来了。
阿姨上楼看到霍时生时还有些困惑,霍先生与白先生并不多亲近,今天怎么会在白先生房门前站着。
阿姨犹豫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递给霍时生,“霍先生,这是白先生的房门钥匙。”
霍时生虽然不喜欢白皛,却也很尊重他的隐私,连他这个房主都没有白皛的房间钥匙,阿姨怎么会有?
他皱着眉问道,“他的钥匙怎么在你这儿?”
白皛没嘱咐过阿姨不准说出去,阿姨也就没瞒霍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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