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7/9 页)
多少次,颤着手覆上了猫温软的皮毛。
她不怕,若是她怕了,尚书府又该当如何。
“娘娘想如何?”鸳禾看着自家娘娘这幅模样,心中微微抽痛。
娘娘出身世家大族,何曾这般过,可如今竟被逼得成了如此地步。
她不知晓娘娘为何突然不喜太子,甚至如今要走上所有人都觉不明智的道路,可她知道,她是娘娘的奴婢,她不会让娘娘孤立无援。
沈卿欢似乎并不惧怕杀人不眨眼的宦官,她轻轻地笑说:“听闻他曾寻同那女子长相相似之人,若我做得五分像,能否得他垂怜。”
“娘娘……”桃之的眼眸蓄满了泪水。
“好桃之,不哭,”沈卿欢上手为她擦拭眼角的泪,“唯有这样,我们的日子才会好过些。”
桃之攥紧了拳头,抽噎道:“奴婢宁可这般痛苦的是自己。”
沈卿欢好笑地拍着她的背,心中被一股暖流充斥。
她只盼着能护她们周全,什么样的法子她都不会介意,哪怕是委身于阉人。
“就按着我说的做吧,将这些东西带来,只等后日的赏花宴。”沈卿欢将手中的信纸递交给她,嘱咐道。
好容易打听到谢谨庭身边有如此重要之人,若是那阉狗心中还有此等执念,想来往后行事还能容易些。
沈卿欢这么想着,却不知这般想法,将在多日后引出怎样的血雨腥风。
一袭暗红长衫在雪色中格外显眼,宛若白衣上的一点暗红血迹,。
谢谨庭将手中的蛊雕捧起,那只修长的指将鸟羽上的雪花拂去:“江无兰?”
“杀了她!杀了她!”蛊雕扑棱这翅膀叫嚣着。
谢谨庭捏住它的鸟嘴:“小畜生。”
李继妄仍沉着脸,显然不太赞同这话:“干爹如何确信是江无兰?”
蛊雕趁着他松手之际,落到他的肩头上为自己理着羽毛。
“我何时说确信是江无兰了,”那双鸦羽般的长睫掀起些,露出那黑沉的眸底,“江无兰躲了我多年,那人冒充江无兰,你说是何居心?”
“干爹同江无兰不共戴天,”李继妄夹紧了指尖的利刃,“那人挑衅干爹。”
谢谨庭斜睨了他一眼,对此不置可否:“是谁放出的消息,记得好生招待,免得传出咱家待客不周的言论。”
李继妄点头应下,这人分明是想隔岸观火,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竟然将东厂算计在其中,干爹定然不会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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