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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赏光,讲讲她吧。”
“没什么可讲的,”江河清回应平淡,“和你在同一个时间段,一年多之前,那姑娘也雇我除掉孙跃华,所以我把你俩的单子合到一起,准备来个‘一鱼两吃’,出一份力拿两份钱——怎么,韩总连这也要管?”
“管不敢当,但我这就要多问一句,既然同为雇主,为何江先生与她的往来,比和我的多得多?总不能,是她的提供的‘报酬’比我更丰厚吧。”
话未说完,韩恒宇就察觉到屋中氛围一变。
门窗紧闭,桌上长烛火光却无风而动。对桌的青年身形隐在一片阴影之中,如豆烛焰映上那双墨黑眼眸,不见光明,唯有暗火流动。
江河清被男人的话激怒。
但他却笑了起来,笑得像是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只是笑声中听不出一丝被娱乐的愉悦:
“当然是因为她和韩总您不一样。您是个聪明人,而孔晶是个傻姑娘,没有我一步一点的指导,她怕是在第二次去见孙跃华的时候——”
江河清抬起手,在颈间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可惜啊,她听话有余,意志却不够坚强,所以我只能安排她‘中途退出’。多傻的姑娘,明明只是被这污脏水溅到,却还要往漩涡里闯。要论错,她唯一的错,就是去了不应去的地方,招惹了不应招惹的家伙。”
但不知江河清指的是孔晶遭设计而参加商宴一事,还是叹她不该在次日清晨走向那个公园池塘。
韩恒宇听入耳中,颇有些玩味地问道。“你对她有所愧疚?”
“愧疚?对谁?对一捧火化的骨灰?”
江河清笑声不停,目光却愈发冰冷,厌他揣度自己的心理。
“韩总,我从不在死人身上浪费时间,也劝你多向我学习。”
“我必须为家母争个说法,”对桌的男人回道,“家母久年伤怀过度、心病难安,她因孙跃华流的每一颗泪每一滴血,我都要从那个老东西身上讨回来。”
“谁说你妈了,自我感动些什么,”法外恶徒冷淡地抛出句话,“我说的是陆西行,你有在他身上查我的时间,干嘛不多盯盯孙跃华的动向?”
韩恒宇正演至情真之处,不免脸上一僵。
“不过吧,既然你主动提妈,那我也有一点向你确认。”
将酒杯拿在手中把玩,青年头也不抬,话里夹枪带棒:
“口口声声说孙跃华怎样对不起家母,但据我调查,他在物质上从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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