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6 页)
襟。
“大人,你…怎么才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怕?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铃兰哭着,嗓音哽咽到颤抖,带着满满的仓惶与害怕,特别是说到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她更是泪如雨下,声音哽咽到几乎听不清。
可宋庭屿与她近在咫尺,又怎么会听不到呢?他紧抿着唇,心中既酸又涩,望着她的眼神复杂极了,仿佛包含了太多。
可无论如何,宋庭屿还是伸手回抱住了她。
“是我的错,我来晚了。”
曾经矜贵清冷的青年终是低下了那颗高贵的头颅,一边轻顺着她的脊背,一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是他的错,是他来晚了。
地窖内,宋庭屿低沉温和的嗓音温柔响起,带着满满的安抚。
挑断了王二手筋脚筋的永安,和另外一个将麻狗踹下来的侍卫看着这一幕,皆非常自觉的移开了目光。
只是心中的震惊,诧异,就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了。
不久后,守在入口的永泰和另外一个侍卫便看见自家世子抱着铃兰姑娘上了地窖,且就连蓑衣都脱了下来,穿在了铃兰姑娘身上,将她护的严严实实。
而铃兰姑娘也紧紧抱着世子的脖子,将自己埋在他的肩头,仿佛世子是她唯一的依靠。
两人之间多了一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感觉。
很明显,刚刚在地窖内肯定发生了什么,而且还不是什么坏事。
“回府。”
宋庭屿抱着铃兰径直向院外走去。
而他的身后是刚爬上来的永安两人,以及如死狗般用绳子拽上来的王二和麻狗。
永安永泰几人对视一眼,迅速跟了上去。
而到此时,暴雨已经渐有停歇之势,守在前后屋的人马也被一些想出门的百姓看见了。
不过所有人的反应皆是一样,在看见的一瞬间便关上了门,不愿多惹麻烦。
但也有胆大的透过门缝去看。
不久,抱着铃兰走出来的宋庭屿便落入了他们的眼中,只是院外众多人马挡着,天空乌云密布,又还下着细雨。
朦胧间,实在无法看清男子的容貌,只隐约可以得知那人气质出众,矜贵至极。
仿佛是权贵出身,显赫万分。
而这一点,也在那些穿着蓑衣看不清容貌的男子中得到了验证。
因为他们对那为首的男子极为恭敬。
而不久前刚刚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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