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4/5 页)
他的手忽然陷了下去,祁千雪仿佛触电一般腰一下就软了,眼神湿润,嘴唇微张,像是要邀吻,反应过来后急忙闭上嘴。
夏京墨绕着凹陷进去的腰窝打转 :“听说你从嫁给牧鹤后就待在庄园里,没有出去过,庄园里的佣人是不是都能听见你的声音。”
“他们会不会猜测每天在用什么姿势,有没有哭出来。”
“牧鹤是不是天天这样弄你,掐着这里弄?”
祁千雪眼睛里浮现的水光渐渐变成恼怒,脸上浮现一层憋闷的红 :“你……你不要乱说。”
“嗯?他没弄过你吗?”
夏京墨说完都笑了,嗓音低低的落在祁千雪耳边,呼吸炙热 :“他没有做过这些事吗……”
他在祁千雪耳边说了一串乱七八糟的下流话,气得祁千雪指尖都在抖,不顾会被佣人发现的危险,用力推了他一下。
夏京墨顺从地被推开,看着祁千雪恼羞成怒离开的身影,好像被逼急了的兔子。
祁千雪走到楼梯处,扶着扶手刚走了两步,脚步就骤然停住。
客厅里有客人,不止一个。
砰砰砰的脚步声不加掩饰,在安静的客厅里很突兀。
客厅灯光明亮,清晰地照在了祁千雪身上,扶着扶手的手骤然攥紧。
听见动静,客厅里坐着的人都朝着这边看来,除了周末在家的萧迁,还有前天才见过的燕朗
和一个只在婚礼上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
下楼的脚步突然有点难以迈开,祁千雪莫名不想面对这屋子里的人,准备转身时,听见了来自身后的脚步声——夏京墨贴了上来。
“嫂子,怎么不下去?”
在这间屋子里的人,其实夏京墨是最有资格叫嫂子的人。他微微附身,两人影子缠绕在一起,看上去就像高个男人把身前的青年拥在怀里。
祁千雪慢慢往楼下走,身体紧绷,握着把手握得很紧,他对这些人都不太熟悉,神态有些拘束。
大概是以为牧鹤回来了,脚上连鞋子都没穿,拘谨得像在别人家做客,两只脚并拢,乖得像小学生。
“你好……”祁千雪对这位陌生男人不太熟悉,只见过一面,婚礼上有太多客人了,微微有些懊恼自己记不住人。
男人看着是很严肃正经的类型,年龄大概跟牧鹤差不多,是祁千雪不曾接触过的那种一看就很厉害的人。
他拿出一张纸放在桌面上,嗓音冷漠得近乎不近人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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