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2/3 页)
即将和三十多岁的离异老男人扯上关系,心中顿时舒爽不少。
虞婳踏进包间开始,孙总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眸中的贪欲越发浓郁,最后几乎不想掩饰了。
卫父满意至极,将夫人准备的礼品送到了孙总手中,尤其介绍了那瓶戚夫人亲手泡的乌头药酒来彰显卫家对他的敬重。
孙总三魂七魄都被虞婳勾走了,此时对卫父也和颜悦色,“既然是尊夫人泡的药酒,那我得尝尝。”
说罢,他打开了密封的全新药酒,卫父瞅准时机,“婳婳,给孙总倒一杯。”
虞婳轻轻应了一声,细白的手指搭上药酒瓶,一双美目顾盼生姿,贝齿轻咬红唇,为孙总倒了满满一杯褐色药酒。
中药材的味道和酒香弥漫包间,孙总偏偏从中捕捉到了属于虞婳身上的、若有若无的幽香。
他心中躁动不已,将药酒一饮而尽,敷衍地夸赞了几句戚夫人贤惠手巧。
虞婳低下头,用手帕擦了擦手,垂下的眼眸中涌动着波涛。
就在时,包间的窗柩被人轻轻敲响,透过精巧木雕菱格窗看去,虞婳对上了一双清寂的黑眸。
这家餐馆的包间是半封闭设计,环境清幽,仿古代雕花似的木窗,路过的人能将包间中的情况尽收眼底。
被陆清宴的黑眸静静盯着,虞婳心头一跳。
孙总和卫父更是惊讶无比,诚惶诚恐地起身和他搭话。
陆清宴冷冷清清地睨他们一眼,“虞婳我带走了。”
两个男人的表情都有片刻卡壳,但在这位爷面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眼怒不敢言地看着虞婳拎着包起身,和男人并肩消失在长廊。
卫生间内,水龙头流出的清澈水流冲走了素白玉指上的泡沫,蜿蜒地流进下水道口,不见一丝痕迹。
虞婳轻轻呼出一口气,今儿是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害人,还不甚习惯。
“给他下的什么?”
身后冷不丁地响起一声寒如风雪的嗓音,虞婳的手一顿。
他果然看到了。
从答应见孙总那一刻起,她就没想过放过那人和卫家。
在知道戚夫人要送自制乌头药酒给孙总后,虞婳的计划成型了。
乌头在大翎被称作草乌,根块有剧毒,生乌根部的汁液常涂抹在戍守边关的士兵箭矢之上,中箭者皮肤溃烂发脓。
食生乌也会中毒,极小的分量便能让人心律不齐,甚至是心悸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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