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制服计划(第3/4 页)
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压根不是统一的制服,论整洁和体面,真不如坐在赌台前的赌客,用金条赌的台子,赌客绝不会是一般人。
冼耀文已经从多个赌客的嘴里听到“阿拉”和“侬”,也有听到“吾”,一个宁波上海话,一个苏北上海话,也能听到不同片,不好猜测籍贯的粤语,以及北方各种更容易锁定籍贯的方言。
换一张普通点的赌台,站到一个穿着体面的六七岁孩子身前,看边上的女佣人从隐秘的裤兜里掏出包裹着的手绢,将其展开,从卷成一卷的纸币中抽出两张一磅的葡币放到赌桌上,随即,双眼露出痴癫的光芒,紧紧盯着荷官的手。
冼耀文不知道女佣人这把会输还会赢,但能猜到她大概就快被主家扫地出门了,把小少爷带到赌场,应该没有哪个主家能不责怪。
他不是来赌的,一点不关心赌台上的输赢,目光只放在人的身上,看穿着、听说话,观察下注手笔,以此大致判断赌客的经济条件。
等来到最后一张赌台,冼耀文办完了正经事,非常随意地扔出五元在赌台上,第一把中了,再押一把,又中,他便收起钱走人。
赌场里的人形形色色,其中有一种自恃聪明的人游走于赌场之间,不轻易下注,只有看到绝好的路子才会下一把,中了就没有下一把,继续游走寻找下一条路。
这种人常年赢钱,仿佛可以趴在赌场身上吸血过活,但这只是假象,人不是机器,不可能一直保持冷静,也不是老天爷的私生子,运气始终陪伴左右,每隔上一段时间,总会上一次头输把大的,平时赢的会翻着倍吐回去,聪明人也变成一摊烂泥。
赌博嘛,除了出千哪有什么技巧和公式可言,当一个烂赌鬼满嘴口诀时,基本上家当应该已经输的差不多了,这一阶段,为了搞点赌资,瞎话张嘴就来,七十岁老妈难产也不稀奇。
冼耀文刚出赌场,一个男人就围了上来,嘴里急促的说道:“先生,我老婆病了,急着赶回香港,能不能借五块钱给我买船票。”
“你老婆能嫁给你,上辈子一定没少积德行善。”冼耀文嘴里讥讽着,手里却已经拿出一张五元纸币递给男人,“快点去码头吧。”
“谢谢,谢谢。”男人接过纸币,连连道谢,随即一溜烟就钻进赌场的大门。
“扑街,一点职业精神都没有,演戏要演全套啊。”冼耀文嘟囔一句,又冲着男人的虚影喊道:“王八蛋,卖你老婆的时候,给她挑个好点的鸡档。”
这话并没有得到回应,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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