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2/3 页)
几?”
“六十三。”
“这个岁数,还能潇洒起来,不多见啊。”
“就这样了。”
“你觉得找你,是为什么?”
“说不上来。”
肖荃审视着老头:道:“家里有镜子吗?”
“有。”
“该照照,瘦太多了,快脱形了。”
肖荃又随意问了几句,老头一直惜字如金,不问则不开口,他低着头,目不斜视盯着脚下的地面。肖荃只觉得沟通乏力。
正是燥热的午后,蝉鸣此起彼伏,树影垂落,召唤着黄昏的疲惫。肖荃同样疲惫,很多天,几乎是马不停蹄。他不愿再问下去了。另外,他察觉屋里有人,一个女人。
他犹疑着离开,将车停靠在路边,回想着老头的灰暗状态,似有些绝望的抗拒之态。他宿娼,他挥霍,莫不如老唐所说,有畏罪发泄的成分在里头?
一点红色从山坡上游下来,忸忸怩怩。她就是老头屋里的那个女人。女人走近了,犹疑且悲哀地看肖荃一眼,宽阔的脸盘上文着两道细细的眉。白脖子上有两道青紫的掐痕,女人不自觉地掩饰一下。
肖荃打开了车门:“上车!”他想问她些事儿。
女人老老实实上车。
“脖子怎么回事?”
“掐的。掐一下,给一百,不记得掐了多少下。”女人掏出钱数起来,眼泪不由自主掉落。钱有厚厚一摞,她痛苦地满足着。
“没干别的?”
“没有。”
“你倒挺能忍。来过几次?”
“两次。”
“没觉得有问题?”
“就有点变态,但给钱多。”女人把钱揣回口袋,又道,“他腿受伤了。”
“怎么伤的?”
“他拿刀扎自己。”
“什么时候?”
“就刚刚,你走了以后。”
肖荃返回了李胜利家,推开门,闯了进去,却见老头正坐在桌前静静地焊接着什么。腿下在滴血,红黑一片。
肖荃找到了那把带血的刀。
“你有心事就早说,别等查出事实。”
李胜利沉默不语。
肖荃并不指望能挖掘出什么,但老头的反常行为的确可疑。他猜测,或许老头身上有别的案子,由于一直被警方盯着,从而爆发出强烈的畏罪心理。这种情况,他也曾遇到过。肖荃没再多问,暂且离开,交代老唐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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