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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裆部位的布料“唰唰唰”被绞成碎片,男人还没碰上谢音尘的衣角,顿时僵住了动作,冷汗下来了。
樽月收剑,退到小榆面前,轻声问:“没事吧?”
楚暮负手而来,戏谑地扫过那男人暴露出的重要部位,目光古怪,似笑非笑又带着讥嘲。“你这也不行啊,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周围女眷有的尖叫着跑开了,有的捂住了眼睛,又露出指缝红着脸看热闹。
楚暮一本正经地挡住谢音尘的视线,“别看,会长针眼的。”
这无疑是对男人的最大侮辱,原本气焰嚣张的男子顿时涨红了脸,双手捂住裤裆。
“艹!你是这婊子的姘头吗这么护着?!”
“我是不是他姘头跟你无关,”楚暮冷了脸。“但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取你狗头。”
话落,樽月同款冷脸,拔出了几寸剑刃。
小榆躲在樽月身后,抓着他的衣角探出头来,睁着滴溜的大眼睛。
“你……杀人、犯……犯法……”男人气结,后退了几步。
“你这逆子!”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道怒不可遏的震声。
一个中年男人冲出来,一脚踹翻了男人!
“楚、楚大人,冒犯了冒犯了,我给您赔不是。”中年男人点头哈腰,不住地搓手。
“你就这么管教自己的儿子?”楚暮瞥了他一眼。
“是是是是,对不住对不住,都是我的错。”老狐狸眼珠子一转,改向谢音尘道歉。“在下回去以后,绝对好好教训这孽障,今日得罪了几位,该赔偿的一定不会少!”
“令郎弄伤了这位姑娘,是否应该向她赔不是?”谢音尘侧身,看向小榆。
中年男人当即一把扯住那男人的头发,将他的头拽起来,拖到小榆跟前。“听见没有?!”
男人摔得鼻青脸肿,又被摁着道歉,头皮扯得生疼,叫苦连连。“对、对不起……”
“你以后还会再犯吗?”小榆反问。
男人疯狂摇头。“不不不……不会了……”
“那好,诸位父老乡亲全听到了,每个人都能监督这位小兄弟,以后他如若再犯,随时可以向我楚沉烟禀告,届时一定处以重则。”最后半句楚暮是对着中年男人说的,意思不言而喻。
老父亲连连擦汗,连踹带赶地把男人驱回家,临了还不忘往小榆手里塞钱。
小榆捧着那堆钱,戳了戳樽月的手肘。“好多钱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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