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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不过又被多串鞋印践踩得不成形状。王久武顺着血鞋印和器官内脏丢抛的方向,继而望向那面有巨幅彩绘的墙壁。根据背景里的星辰坚冰,以及楼下的海民陶俑,他推测画上这个头戴冕旒身穿玉甲、苍髯兀目高额扁鼻的男子,应该就是“海大王”的拟人形象。
既然这条传说中自星落海的大鱼为东埠人所敬惧崇拜,那么能否说明敢在它绘像上涂鸦抹画的人,并非是东埠本地居民?
基金会顾问望着被涂抹得糟乱一团的壁画,默默思忖道。
不知是谁,极大可能是凶手,用手蘸着血,在海大王的绘像上盖画了一条赤色的大鱼。这条大鱼乍一看形象上与开幕式大屏所呈现的电子鱼非常相似,但本该是鱼目的位置被画成了一个血洞,鱼腹下也多了许多根类似触须的线条,变得十分诡异畸形。
怪状大鱼的涂鸦中,凌乱掺杂有几行字母。
王久武花了一会儿才辨识出那虫爬一样潦草的笔迹书写的是德文字母。他只能认出几个简单词汇,无法全篇通读,于是掏出手机拉近镜头视距,拍下照片发给了阴阑煦。
在他把手机放回衣兜的同时,老旧的木楼梯开始吱嘎作响。
——有人上来了,就跟在他后面。
青年立刻警觉,下意识弹出袖中短匕,转至楼梯口向下俯瞰。
但看清来人是谁之后,他便松了口气,将短匕收回暗藏的插槽。
“贯检,之前事出突然,我走得太急,没来得及跟您打声招呼,容我现在道歉——不过您怎么上来了?”
贯山屏却只是摇头。
连爬百级楼梯上来,一般人都会有些气喘,但男人此刻胸膛起伏剧烈,呼吸急促得已近异常。白着一张脸,贯山屏一只手撑到了木梯的护栏上,另一只手则紧紧捂着胸口,一副马上就会喘不过气的模样。
王久武连忙过去扶住他的身体,焦急地问道:
“贯检,您是心脏不舒服吗?带没带药?”
“在,在,”豆大的冷汗不断从检察官额角滑落,他吐字都变得困难,“在我的……”
深知心脏病患者都有随身带药的习惯,王久武见势不妙,不等贯山屏说完即动手在他身上翻找起来。这人大衣口袋里只有手帕和皮夹,青年便解开男人大衣纽扣探手进去,最后果然在他衬衫胸前口袋里找到了那个棕色的小药瓶。
轻声道了句“得罪”,青年拧开药瓶将一片硝酸甘油挑在指尖,而后伸进检察官口中,将这救命的药片放于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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