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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警官,”贯山屏又询问道,“你知道哪里有开放的溶洞洞口吗?”
“嗯?我猜在鱼岭林区会有吧。”
两方都是聪明人,用不着小亓多作解释,贯山屏也已想明他作此猜测的缘由。
鱼岭林区的大雾。
几年前贯山屏在鱼岭跟案时曾误入雾中,那浓厚湿冷的雾气至今令他印象深刻。他为此专门探听过鱼岭浓雾的起源,最后竟是从海洋局的某位同志口中得到了解释:“那其实是海雾,小一点儿的海雾。”东埠附近有暖流经过,冷热对冲,冬天东埠湾附近时常飘起海雾,为冷平流雾、冰面辐射雾和岸滨雾的混合雾型,势发凶猛、区域广阔,极端情形下甚至可致渔船困冻海中;海洋局的同志告诉他,鱼岭林区的大雾与东埠湾海雾特征一致,所以本地人一般认为是海风将雾吹到了岭中。
但那个距离,离岸海风根本无法深入。
哽在心中多年的疑惑,此刻也获得了解答:由海边的海蚀溶洞,经与之连通的溶洞群,那片海雾恐怕正是如此一路扑袭至鱼岭;尽管因距离遥远而威势削弱,它依然化作了岭中苍白而致命的怪兽。
思维与神经为之兴奋,颤栗无法抑制。
检察官用力攥紧被角,暗自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
支开小亓的过程,贯山屏没有细讲,只提到离开戒毒医院后,他在一家仍在营业的户外用品店匆匆采购齐装备,换下衣服,家也未回便赶来鱼岭。
在林区边缘,贯山屏果然找到了一个露天的洞口。
于迷宫般的地下行走,期间多次遭遇巡逻的无相使徒,诸多经历进一步佐证了他的猜测;而在这个溶洞看到油画与祭品时,检察官更加确信自己找对了方向——欲都黑暗的地底深处,有大批沉海秘社信徒在秘密活动。
说着,贯山屏又用手电照了下洞壁挂着的那幅油画:
“这幅画有问题,凑近观察后会引发幻觉。画框上刻着一句话,翻译过来可简称为‘汝梦’,估计这幅画是异教仪式蛊惑信徒所用。我猜是颜料中掺有某种挥发性物质,因为我当时离得较远,可能吸入不多,所以走远之后才发作。”
听到这里时,褐眼的青年低头看向自己的拇指。先前那被另一幅油画金属尖角扎破的位置,伤口边缘已隐隐泛起青色。
他沉默地再次用力按压伤口挤出脏血。
随后青年才抬头,却正巧捕捉到检察官脸上一闪而过的情绪变化。这个男人,似乎在刚才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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